还去看书院学子?
尹明毓面露无奈,谢钦,你莫要曲解。
谢钦其实没生气,但他既是她的夫君,总该表态一二,免得她眼里更没他。
我从来不看旁的女子。
谢钦捏住她的耳垂,不忍心扯重了,就轻轻捏了捏,教训道:下回憋住,别教我知道。
尹明毓:
谢钦现下变得实在教人难以招架,偏偏她就吃这套。
美色误人,诚不欺我。
尹明毓没骨气地搂住谢钦的腰,自我安慰:名正言顺的夫妻,要什么骨气呢。
谢钦顺着她,被她压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被她亲吻,眼里含笑。
尹明毓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抬手遮住他的眼,问道:你明日几时走?
寅时中便要出门。眼睛遮上,谢钦声音里的笑意却掩不住。
那得很早起,兴致都吊起来了尹明毓叹气,还是早些睡吧,免得睡得不够,明日疲乏。
昭帝雷厉风行,说要外出养病,今日一早才放出消息,明日就要动身。
京城到龙榆山行宫路途不近,骑马许久极辛苦,想到此,尹明毓便从谢钦身上下来。
但她刚一动,谢钦便搂住她的腰,止住她的动作,反身压在她的身上,覆上她的唇,呢喃:无妨
尹明毓也不扭捏,搂住他的脖子边回应边道:近来略有些频繁,恐怕不符合谢郎君的养生之道吧?
情到浓时,难以自控。
这话从谢钦口中说出来,实在教她意外。
不过情到浓时,确实容易失控,即便谢钦尚未有过失控之时,有些话此时说出来也有些扫兴,但尹明毓还是大大方方地开口:我暂时还没有生育的打算,我们得小心些。
人是在变化的,日后她的想法可能会改变,到时她也会跟谢钦坦坦荡荡地说。
而谢钦听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读明白她眼中涵义,沉默稍许,到底还是信守承诺,坦诚道:我其实近来生出些自私之念,就算你日后改变主意,若我一直注意些,你便可不必经生育之险,我心中也安。
尹明毓惊讶。
谢钦直视她的眼,始终没有避开,你若是始终坚持如一,我坐享其成,旁人会指责于你,不会言道我分毫;你若改变主意,我便是悄悄行事,你也不知,旁人依旧只会指责于你。
你是女子,我是男子,生而不同,若我明知而不见,枉为君子,枉为人。
人皆有私心,尹明毓的私心亦是明摆着的,自认未曾害人便无需自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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