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插 得摇晃,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她的腿被两人抬起来,托举着,被迫将花户打得更开,前后迎向他们的性器 。
“呜——爹爹,太重了,嗯不要——啊啊啊——”
“不要?你不是要的很欢快吗?”宁安多了几分泄愤的意味在里面,尽管知道这不怪夭夭,他撞开之后便一次次变本加厉地向里深入,元昊是第一次玩这种项目,难免有些放不开,可是架不住宁夭太会夹,幼女的花户又软又热,夹着他不就不放,他的根部紧贴着她的穴口,蕊心被摩擦的又酸又涩。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尝出了滋味,只隔着那一层薄膜,这边进去那边出去,两人都不遑多让。
宁夭浑身都要靠着两个男人撑住,被肏得根本没有力气,下腹的酸涩的一阵胜过一阵,越发地受不住。
宁安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任由那酥麻迭加,哆哆嗦嗦被夹在中间高潮。
这一场糜烂永无止境,药效似乎顺着宁夭也感染了两个男人。各自在宁夭身上交代了一次后,宁安去寻水,折腾归折腾,宁夭的嗓子都叫哑了,他也不想她难受。
房内只留下元昊和宁夭。
“叔叔,嗯……里面不舒服……”方才还哭着不要的女孩,泪痕都还没干,只是离了一会儿肉棒,体内又空虚起来,
等宁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夭吞咽着元昊的物什,自己的手指插在花户中。神志不清的女孩总是听话的,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当着爹爹和爹爹好友的面自渎,尝试缓解自己的不适,可不论怎么捣弄都不得要领,她手掌小,进不了最深处,体内的难受不但无法缓解还更加渴望。
在宁安的角度,她的臀部对着他,花户和玉门大开,屁股高翘着,沾满白浆的花户还滴着水,花唇红肿,就像在等着人宠幸。
“小 马蚤 蹄子。”不再管她还会不会难受,他举着肉棒再度挺了进去。
“啊啊——”突如其来的填满,宁夭整个人向前一冲,元昊的那根又深深捅到她的喉口,一时间叁个人都爽到叫出来。
“一天到晚就勾着人肏你,嗯?肏不够?”
“唔唔我—不是”宁夭想说话,嘴里塞得满根本说不清。
“啊啊够了,嗯够……”
“不够,还差得远呢。”
不管药效还有多久,离他们餍足,还有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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