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墨烧烟,凝质而为之。百年松木染烟,数日后集冷凝而成的松烟,此乃松烟墨。以此墨作画,墨下笔坚而有光,百年不褪。
书房的门被落了锁,桌上的女孩下身的襦裙掀开,双腿叉开,两根手指没入粉嫩光滑的花xue内,来回抠挖揉弄。一片湿腻黏糊。
她一双眼儿迷蒙地半眯着,半是带着祈求,“爹爹,好累……”
“可是爹爹研墨的水还不够,夭夭努努力?”那块砚堂在她身下,里面还有着她滴落的淫液。
她的体香混杂着墨香,无异是视觉和感官上的冲击。
“可要爹爹帮你?”宁安没等她的回答,手指顺着就滑了进去。
衣服被扯开,两只还在发育的嫩 乳 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在微冷的气温下挺立,这一具身子实在是敏感,宁安甚至没有动,穴肉就开始疯狂挤压他的手指。
宁安伸手揉着花蒂,两根手指在穴内那敏感处按压不止,时不时低下头去含一口小奶尖,宁夭哼唧哼唧扭腰抬臀迎合着他的玩弄,一片奶淫靡之气。
她真的很香,并如旁的女子那般庸俗脂气,若用词汇来形容,就是秀色可餐。
宁安也确实那样做了。
他凑到花瓣处,含住了当中的蓓蕾。
宁夭吓了一跳,喊叫出来。
“乖宝宝,爹爹作画需要水。”宁安哄人无师自通,他用力吮吸着口中的蓓蕾,指尖蹂躏着乳肉,几乎瞬间,湿润就多了起来。
“爹爹,爹爹那里不能吃…哈啊,脏…”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倒是往人嘴边又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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