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挤压着入侵,宁安呼吸沉重,花壁内足够shi润,手指轻缓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宁夭软在他的怀中,他只需一低头,就能亲上那微涨的小嘴。她下面的嘴儿紧得狠,不知上面又是如何。她既然是他养大的,那自然是他的,这又有何好说呢。
宁安想道。
许是饮酒后的理智无法回炉,这样的理由逐渐占了上风。
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在磨蹭之间露了一半春光,他低头含住了一颗粉色珍珠,小小的,软软的。
女孩瞬间发出一声惊呼。
“爹爹这是在……做什么哈啊……”
宁安抚着她的头发又送入一根手指,“爹爹在给你治病,这样夭夭就不难受了,但是夭夭不能和任何人说,不然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两指在宁夭体内不断翻转搅弄,他的夭夭,他的小女儿大开着腿,腿间吞咽着两根手指,衣衫半褪,一边的小乳包还被舔得水光淋漓。
“爹爹…太涨了呜呜。”宁夭很喜欢带着哭腔同他说话,可眼角分明又没有泪,偏生这样更让人想要再狠一些,看着那眼尾薄红染上情 谷欠。
宁安硬得难受,涨?两根手指也喊涨?
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停下。
反复旋转揉弄,小人儿浑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突然那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坚 硬。
“爹爹是不是也难受。”宁夭是这么问的。
“宁…夭夭。”宁安喉结动了动。
“爹爹戳着我好久了,一定也生病了。”小人自顾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也要让它不见,爹爹身上就不会有棍子了?”
小人儿说的话颠叁倒四,可宁安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都到这步了,都到这步了……
“……对”他嗓音已经哑了,“爹爹也生病了。”
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灼热无比。
她懵懵懂懂,一只手掌甚至握不住那玩意,却无师自通低下了头,那红唇小舌滑腻无比,不算生涩,但也绝不熟练。
宁安倒吸一口气,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小人儿仿佛收到了鼓舞,舔得更欢快起来。
宁夭没个轻重,牙齿总是磕碰到,含着顶端那一处似是觉得好玩,不住吞吐。宁安没忍住动了动,她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
要死。
那樱桃小口被肉棒撑的出乎意料的大,软柔的小舌在嘴里一遍遍舔弄,像是在吃什么糖果,吮吸含舔,津津有味。
“夭夭……”宁安抚上了额头。
他再也无法回头,一步错,步步错,人伦礼仪崩塌,就此永堕无间。
桃夭内心:真大啊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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