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动了动,面前如同一个深渊,在召唤他,让他拔不动脚。
宁夭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虑的时间,她拉着那只僵硬但却并没有反抗的手,终于放在了——那一处位置。
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一处晕开的湿意。
“爹爹,我是不是生病了……好热。”
那声音还在继续。
“不是…”宁安想开口,但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不是你生病了,是爹爹病了。他此刻脑中不断回忆的,都是宁夭的身躯,相卧多年,他知道她的尺寸,从身高到腰围……到胸……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宁夭发出一声喘息。
轰地一声,宁安脑中的弦断了。
发育还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处处都是粉嫩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那花缝处此时烫得吓人,渗出的蜜液灼热着他。
“……好”
爹爹帮你。
她只是不懂事,她什么都不懂……
宁安一步一步堕入深渊。
起初是隔着布料抚弄,可小女孩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探进去。那一处…又软又嫩。
洇湿的布料被扒去了一边,手指在穴口处试探。
宁安素来觉得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直到此刻他才知晓什么是欲罢不能。
那股香味更浓郁了,好像要将他浑身都包裹住。花缝太小,仅仅含着他一根手指就再也塞不进。
而那个缠人的妖精跪坐在床上,下面含着他,眼角带着泪珠,“爹爹,动一动。”
他如果是千年的顽石,她则是他心底燃起的一簇火,那般滚烫,那般灼热。
被他磨得两腿发软,宁夭叫出来地声音都打着颤,偏生那根手指开始加快。
“这样可以吗…”已经不再是询问,宁安的声音低哑地不像话,他肿胀得发疼,却耐心地、小心翼翼地想让宁夭舒服。
水声淅沥,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整根进入,带出透明的体液,那花缝随着进出被撑开合拢。
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惊人的紧,分明是在排斥着外来物,又好似不住地再往内吮吸。那般小…能容得下什么呢……
宁安的手指很长,哪怕不用力也能照顾到很多地方,宁夭加紧着腿,哼哼唧唧,那声音又软又女眉。
声声急促,男人揉着花核的手蓦然加快,女孩身体弓起,双腿也忍不住夹紧,她初尝情事,只知道一声又一声唤着爹爹,无疑是增加男人的兽欲。
“爹爹…呜呜好奇怪……哈啊爹爹……”
甜腻糊了他一手,宁夭在他指下泄身。
床上一片凌乱,宁夭在他怀中喘息着失神。
得到满足的女孩很快困倦,抱着他的胳膊呢喃,“爹爹不要不理我。”
冷静下来后夜风一吹,宁安黑了脸。
他都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虽然这样,到底还是给小人儿擦了擦身子,安置好了才出门。
他身影不见后,宁夭无声笑起来,眼中满是狡黠哪有困意。宁安啊宁安,这一下,你要如何逃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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