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年轻的男女都不是第一次。
萨菈的第一次做爱给了苟活在千松针林边缘,过得一无所有,未来毫无希望的半恶魔山羊人,而骄阳骑士的初体验则早已被他遗忘在琐碎漫长的记忆深处完全找不回来。
或许是热情的邻家姑娘,也可能是羞涩的新来的家中女仆,又或者是对他垂涎已久的女冒险者?谁知道呢,反正他是不会在乎的。
以前的骑士将异性视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他不知道跟真心喜爱的女人做爱交合居然会是如此满足的事情,仿佛一个饿昏头的流浪汉突然遇上了不限量免费供应的热汤和白面包,就算狼吞虎咽吃到活活噎死,或许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位可敬的圣职者低垂着眼,往日的自大肆意早已消失不见,他急切掰开萨菈那双雪白柔滑的美腿,掐着她颤抖不已的细腰,就着彼此黏腻的汁液,将肿痛的邪恶肉根就这么狠狠撞了进去。
男女舒爽痛楚的哀叹几乎同时响起,这种性交时发出的肉欲嗓音通常情况下只有一个作用——让这场交配的双方在彼此眼中变得更加迷人,吸引力更强,更无可替代。
骑士凌乱的金色额发随着抽插女体的动作来回晃动,他身下的女人美丽到令人晕眩爆炸,她眼中透着无辜的胭脂色和朦胧的水汽,全身上下泛出肉色的白珠光,一对软绵绵的肥硕美乳早被他玩红了,像一摊堆积的奶油糊上,坠着的两颗熟透捏烂的红树莓。
他知道她很美,但从没意识到她居然能这样美,能让他肿痛到全身发热,能让他快乐到心发慌。
萨菈被这个火热的年轻男人困在强壮有力的肢体之间,她那白桃般可爱的臀肉里,一根粗到违反生物规则,生得宛如纺锤状,淫邪无比的深红色性器以一种折磨神智的速度,整根没入她的下体又整根抽出。
女人腿心软烂可怜的嫩肉被邪恶的肉根连带着扯出一部分,紧接着再被蛮横塞回去,她被这个男人插到几乎晕眩,可她那被粗暴雄性深深怜爱的雌性意识却觉得无比快乐。
这种感觉不一样,跟萨菈之前所有的性经验完全不同……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骑士不承认自己喜欢她,过去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可偏偏又把她按在地上,不肯松手不肯解释,也不肯放她走,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不能跟他做,他就真的忍了而且只是舔她并且一直在舔她……
这个男人不插进来,不是因为他不想要,而正是因为他很想要,想要到几乎快要发疯……所以他现在正在这里肏她,用一种有别于他人的方式,以一种复杂难言的欲求来侵犯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为什么,因为她投降了,她被圣职者这种难言复杂,混沌卑鄙的渴求俘虏了,她背叛了爱人,有了新欢就把旧爱丢在一边弃之不顾……是的没错,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她是个下贱的,不知廉耻的,没有任何道德责任的婊子,这种垃圾一般的女人能活到现在都算是命运怜悯眷顾,根本不配得到他人的温柔以及世间的幸福。
自我厌弃的女人满脸泪水,她攀附在男人赤裸的肉体上,像一条纯白无毒的蛇,骑士粗壮可怖的性器被她吃得很是妥帖,这个性欲极强的男人每次咬着牙,闷哼着撞进去插进去的时候,里面无数张温柔的小嘴就这样急切吻着他,吸着他,从茎身到铃口,哪里都不肯放过。
他被这条发情期的雌性白蛇惹毛了,也恨极了,开始无比凶狠顶弄着,把她插得哀哀尖叫,用更加疯狂的花心绞动折磨他。
圣殿骑士咬着牙,用一种虐杀异端份子的憎恶眼神凌辱她,粗壮勃起的肉棍以可怕的节奏和角度顶撞这个可怜的女人,把她撞到抖着湿漉漉的腿心,对着他发出一阵阵走投无路的媚叫和无意识的求饶。
“别这样……好舒服……好棒……路西欧……路西欧……”
“要坏了,要坏了!好舒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男女缠绵的下体结合处,是黏腻泡沫的一片魅人蜜液,噗呲噗呲的插穴声不绝于耳,萨菈颤着腰痉挛,清亮的水突然间如雨雾般喷出,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粘液在男人野兽般的眼神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她被他肏喷了水,可路西欧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现在不想射精,尽管这样已经很刺激了,甚至刺激到让人神智濒临混乱的地步,可他怎么能就这么就放她走呢?
他低下头舔着女人的耳垂,咬着她的耳朵和脖子,他满心欢喜,含糊其辞在她耳边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还要不要,却听到泪眼迷蒙的女孩喃喃自语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胡话。
她说她是婊子,她问她自己为什么不去死,她说她害得他把朋友弄丢了,她说她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他……
明明极乐的海潮还没完全褪去,她就已经开始泣不成声,萨菈颤抖着低泣,啊啊哭着,宛如失去了母亲和巢穴,无家可归的幼兽,她就这么捂着脸,保持交配时的下贱姿势被压在男人身下全身只能蜷缩着,浑浊可悲的泪水大滴大滴落在深色的睡袋上。
她对骑士说谢谢你这样对我,又说什么真的很开心有人能这样爱她……语序混乱,你我他乱用,主谓宾不分,再就是又胡言乱语说她这种人怎么不去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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