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鑫笑骂,“又特么偷看我牌。”
他一把牌扔程佳倩怀里,又丢了张钞票在桌上,“算我输了。”
“切,没劲。”
“儿子,别写作业了,过来替两把。”
金潇的声音清冽,隐约还有风声,“这么热闹?”
“嗯,”程一鑫笑了,“隔壁邻居,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凑个热闹一起打牌。”
金潇想了两秒,“记得。”
他们隔壁是一家五口一起住,年轻的夫妇在楼下开了个小五金店。那时候他们家孩子刚上小学,被老师说是多动症,皮得不行,整天挨打。程一鑫奶奶一听见就去劝,说程一鑫小时候就爱动,长大练了体育,没什么不好的。结果他们老人家痛心疾首,说你家鑫鑫知道找个读滨大的高材生女朋友,怎么不允许我们教育孩子成才呢。
程一鑫以前逗她,说她影响了人家家庭和睦。
毛毛天天被逼着学习。
“现在他家毛毛初一了,挺安静的。”
金潇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她问,“你下午去跑步了?”
程一鑫哂笑,“你看见了?”
配速太低了。
有点丢人。
从手机店出发,跑去滨江大道,上桥绕了一圈疏影公园再跑回家,差不多半马的距离,勉强跑进了两个小时。等春节回来,他们俩就可以尝试30公里了。
金潇担心的是他身体,“我看你平均心率165,最高187,有不舒服吗?”
程一鑫实话实说,“跑的时候还行,跑完有点胸闷。”
金潇再次劝他,“你不一定要陪我跑完全马,抽签到前面的话,跑完蒙眼跑那段,就可以撤了。”
程一鑫不死心,“还有时间,再练练。”
程一鑫叹气,“我这几天不上班。”
“不上班还唉声叹气?”
“我意思是,”程一鑫瞥了眼室内,牌桌上其乐融融,他往房间走去,在一片嘘声中关上门,“这几天你看店里的监控都看不见我了。”
“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视频一下?”
“……”
金潇要初五回来,她回来以后,还要和父母一起在奶奶家住到初七。两人近十天见不到面,这还是复合以后最长时间的一次。
金潇见到他就笑了,“这么红?”
程一鑫穿了件大红色的毛衣,房间里还贴了些土里土气的福字和窗花,对于常年北欧风装潢的金潇来说,还真是难得一见,新奇不已。
程一鑫被她笑得耳朵红了,他咳了一声,“越穷越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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