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仓中其他人对白溪本是很不满的,一个女人怎么能当官呢?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峰,这不是胡闹吗?一个个的沉着一张脸,眼神中满是鄙夷。
就算她种出了南瓜,怕也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再说了,她会写字吗?会算账吗?账本能看得懂吗?能去田地里收赋税吗?只怕那火辣的日头一晒就要昏厥了吧?
白溪也不与他们废话,征服别人向来都是靠着真本事。
她教村民们种南瓜,到田地里查看庄稼的长势,与村民们探讨如何除虫。即使烈日炎炎,去村中收赋税时也未曾抱怨过半分。
一年后,整个州府的产量多了两千多担!再加上南瓜也大丰收了,百姓们能存下更多的粮食,日子当然是越过越红火。
眼看着粮库里存备的粮食一摞一摞的码得满满当当,手下的人也从冷眼鄙夷变成了钦佩敬仰。
当然,谢奕寻在县衙也没闲着,夫人都去了州府附近当值了,他当然也得努力升官去州府,以便能继续日日温香软玉抱满怀。
一年中,谢奕寻接连破了好几起悬案和一起陈年旧案,简直成了环山县的谢青天,深受百姓们崇敬。
加上治理洪灾、修建堤岸,发现了蛰伏的北辰军队,带领着环山县脱贫致富,每一件都是大功。三年任期一满,自然而然的升任了益州府同知。
离任那日,所有人满脸不舍夹道欢送,“谢大人,没有您就没有我们环山县的今日。”
“谢大人,您放心,您与白庾史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祖祖辈辈传下去的。”
“谢大人,您升任之后,一定要常回环山县来看看我们啊。”
就连七八岁的孩童也扯着嗓子大喊,“谢县令,我们舍不得您!”
谢奕寻心中也有些不舍,在此地待了三年,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切,“外边冷,大家不必相送了,都回去吧。”
直到目送谢奕寻出了城门,所有的百姓才静静散去。也不知下一任县令是谁?会不会也像谢县令这般两袖清风,一心为民?
这十里长街相送之事,被广为流传,甚至载入了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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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溪与谢奕寻第二次参加府衙的宴席,不同于上次,谢奕寻作为益州府的二把手,受到了一众县官的吹捧、称赞,席间也是频频被敬酒。
而白溪这次甚至比上次打扮得还要朴素,却无一人敢小瞧了她。她一进来,所有人都自动让开,留出下首第一个位置给她。
在场的夫人们除了前同知夫人夏夫人随夫君调任了,其余的人都是上次来参加过宴席的。
大家都或好奇或钦佩的看着白溪,女人也能当官掌管一方粮草?虽只是个小官,也令众位夫人十分羡慕了。她们的一生都将被限制在后院,每日除了梳妆打扮就是与小妾争夺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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