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执意要走,白晚便道,“那我送送您们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搭牛车很便利的。”牧母笑得和蔼。
白晚还是送他们到了城门口,本想雇一辆马车送二老回去,可二老节俭惯了严词拒绝,最后只能雇了一辆牛车送他们回村。
牧父牧母离开时脸上都带着笑,本来还怕阿晚瞧不起他们,现在看来这儿媳还真是不错。
夕阳西下,白溪和谢奕寻正准备用饭,就见白晚独自一人回来了,白溪看向白晚的身后,“阿晚,你怎一个人回来了?牧卫呢?”
白晚一愣,牧卫?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了,“啊!我把牧卫忘了,他不会还在家中等着我吧?”今日她出门买了烧鸡后习惯性的就回了县衙。
白溪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谢郎,你去将牧卫叫来一起用饭罢。”
“阿姐,不用麻烦了,我这就回去。”白晚连忙道。
“有什么麻烦的?都说了这里随时都是你的家,你回家了,总不能饭也不吃又离开吧。”白溪笑笑,让白晚坐下。
谢奕寻则起身去叫了牧卫,没多久两人就回来了,牧卫一脸幽怨的看着白晚,都成亲了还只记着娘家的路。
白晚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若不是一晚没休息好,她至于如此迷糊吗?
牧卫幽怨的眼神立马变成了讨好,怪我,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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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是年关了,小嘉与和小若珺也三个月了。睡觉时得特别注意了,两个小家伙自从会翻身以后就乐此不疲的玩起了蹬腿、翻身的戏码,一个不注意就翻到了床边。
夜间,谢奕寻哄睡了两个小家伙,轻舒了一口气,终于睡着了。
他动作轻柔的上了床,将白溪揽在怀中,闭上眼睛准备休息。闻着身旁传来的幽香,和指尖柔软的触感,谢奕寻的呼吸重了几分。
寂静的深夜,白溪自然将他粗重的呼吸声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红着脸柔声道,“谢郎,已经三个月了,我的身子早已恢复好了。”
谢奕寻听闻,气血直冲颅顶,立即俯身含住了她的樱唇,已有半年未曾亲近过的两人一接近彼此便密不可分。
白溪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一路吻到眼角,轻啄她的眼睫,又转到耳尖,碾磨着粉嫩的耳垂。
“阿溪...”
雨打芭蕉,柳影花阴,烛火中倒映着重叠的两道身影...
今年的年关白溪照样准备了许多的肉干、美酒、绸缎、首饰等送回了南江县家中,谢母也早已回去了,有春红帮着,两个孩子完全照顾得过来。
这次县衙‘封印’后,谢奕寻终于能好好的陪陪妻儿了,从白溪怀中接过小嘉与,“嘉与,你是男子,不可以整日黏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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