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陶鸢不想说,白溪也没有追问,“陶姐姐若是有心事可以和你相公一起商量商量。”
前衙这边,冯衡神采奕奕的讲起了这次去州府的见闻,知府大人还夸赞他了呢,当然,夸赞最多的还是县令大人。
徐知府本以为环山县去年遭受天灾,今年的赋税怕是不好收,他都想好了若是环山县的县吏来了向他哭穷他该如何应对,却没想到竟颗粒未少的送来了。
问了冯衡,才知今年收成比起以往都多了不少,交了税收百姓们都还有富余。去年才遭遇了洪水今年的收成竟然比往年都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以往的县官隐瞒了两成的收成。
他怒火万丈,竟敢隐瞒了那么多!比上交给国库的赋税还多,真是好大的胆子!此事必须得上奏皇上。
回去的路上,陶鸢提起了休妻之事,“相公,娘前日说...我再生不出孩子的话,就要休了我。”
冯衡看了她一眼,安抚道,“不怕,不会的。”他现在正忙着县衙的事呢,哪里有时间理会家中这些琐事。
陶鸢得到了保证,心中舒坦了几分。不过她突然想到若是婆婆要张罗着给相公纳妾呢?“夫君,若是...”
冯衡却打断了她,“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柑橘长得怎么样。”这次他结识了一队往返与京城和益州的商队,他都跟人家谈好了,等柑橘一成熟他们就来收购。
陶鸢只能失落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片刻后,她凄凉一笑,你在妄想什么呢?见了谢县令对夫人一心一意你就以为所有的男子都是如此吗?三妻四妾才是男人的本性不是吗?
很快,两个孩子就满月了,白溪本打算就一家人悄悄庆祝一下就行,不过冯衡一家和牧卫母子算着日子就来祝贺了。
牧卫拄着拐杖已经能够行走自如了,母子俩提满了大包小包的礼品,看着还颇有些上门提亲的意思。
“婶子快坐。”白溪上前招呼。
“好。”牧母有些拘束的坐下,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身新衣服,将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就怕落了牧卫的脸面。
有牧母在,白晚变得拘谨了不少,含羞带怯的跟在白溪身边,不时的偷偷看一眼牧卫。发现牧卫也在偷偷看着她时,立即红着脸收回了目光。
这时,谢母抱着孩子出来,两位年纪相仿的人开始聊得热火朝天。得知谢父也曾打过短工,谢母也曾在街上卖过绣花鞋,且谢母没有一点官家老太太的架子,牧母显得自在了许多。
“咱们那个时候是苦了些,好在现在都已经苦尽甘来了。”牧母感叹道,一晃眼儿子都要娶亲了。
“是啊。”谢母点头同意,虽苦尽甘来,可她们已经老啰!
聊着聊着两人又聊到了孩子身上,“两个孩子真是又乖巧又可人,不过白日里还是少睡,要不晚上可有得闹呢。我家牧卫小时候就是,白日叫都叫不醒,到了晚上就整夜整夜的哭,可愁人了。”
“是啊,可一叫醒他们就哭,哄都哄不好,只能慢慢来了。”谢母应道。
这边,白溪见陶鸢暗淡的脸色,不由关心道,“陶姐姐,你的烦心事还没有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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