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了的女人们直接看呆了,没成婚的小姑娘们早就羞得满脸通红,脑中突然想起说书先生那一句“公子世无双。”
是啊!那样的相貌,当真是世上无二。
当然白溪对自己相公的相貌也是相当满意的,当时媒人夸他是人间难得一见的俊俏。
她还有些不信,觉得媒人定是夸张了,现在一见,可真不算夸张。
这边白溪给宾客们敬酒,少不得又要被问起新郎官的来历,只好一一作答。
席间宾主尽欢,几位交好的朋友与白溪一直喝到暮色四合才做罢。
此时白溪已然醉了,眼神迷离,两颊绯红一片。
踉跄着被白晚扶到新房时便见到椅子上端正的坐着一位俊美的男子。
烛火朦胧,喜服上的大红映照到脸上,给那人更添了一分艳丽。
“美人……”白溪不由赞美。
“姑娘!这是一个误会,在下只是去了一趟茅厕,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在下与姑娘并不相识,更无婚约。若今日之事并非姑娘所为,还请姑娘放我离开。”谢奕寻听见有人叫他美人,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还是起身想与她解释清楚。
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懵里懵懂就被人拉去拜堂了呢?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梦,直到在这满室红绸的房间里坐了一下午,脑袋清醒了不少,才恍然发觉这并不是梦。
他竟然与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拜了天地,这可如何是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还是想出去解释清楚,可还没出门就被人拦住了,然后就被一直锁在房间。
白溪眼见这位美人着急的跟她说着什么,可她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实在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不过她依稀记得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眼前这位美人是她的相公,于是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道:“相公,咱们安歇吧!”
谢奕寻满脸戒备,语气更重了些,“姑娘!我并不是你的相公。”
白晚见这男人不承认,气愤的看着他:“怎么?收了银子现在你想反悔?”
“在下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下也没有收过你们的银子。”谢奕寻一脸的疑惑。
“顾复!你想好反悔的下场了吗?”白晚怒瞪着他。
“在下并非顾复,姑娘应是认错了人,在下姓谢名奕寻,字习之,南江县人氏。”谢奕寻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认错人了。
白晚见他一脸真诚,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定是那顾复出言反尔,收了银子反悔了,临时抓了一个人来。
难怪从昨日媒人送来的时候一直昏迷着,媒人还说是受了风寒,给了她两包药,说是吃了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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