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想,或许傅老爷子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只是想以此让自己知难而退。
可惜她不是一个会胡思乱想的人,别人问她就回答,不问,白念念便喝着热茶,仰头看窗外的雪。
看着看着,她眼皮子开始沉重起来。
听着耳边晦涩难懂的商业谈话,白念念强撑精神,数着一片片掉落的雪花。
......
“念念,醒醒,吃饭了。”
白念念猛地从沙发中坐起,她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吃饭了?怎么这么快。”
傅非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已经晚上六点了,看你睡得香,我和爷爷说去隔壁房间谈公事,免得打扰你休息。”
白念念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如调色盘一样精彩。
“爷爷答应了?”
“爷爷说他腿脚不方便,不愿挪动,我让管家给他准备轮椅,然后爷爷就自己走出去了。”
白念念:“......”
“这...不太礼貌吧?”
傅非砚温和道:“为了我能娶媳妇,老人家会理解的。”
理解个屁!
果不其然,晚餐桌上,老人家脸色很不好。
大概始终秉承着谦虚忍让的作风,即便脸色再难堪,傅老爷子也没表达一句不满。
第二天,傅非砚有事外出一趟。
临走之前,他把她手机的紧急联系人设置为自己的号码。
“有急事打我电话,不要犹豫。”
“你爷爷应该做不出杀人越货的事情吧?”
白念念觉得有些夸张。
“那倒不会,不过万一你受委屈跑了怎么办?”
傅非砚知道以念念的性格受委屈肯定不会多留一刻。
“没事,昨天都是你爷爷受委屈,老人家,有脾气我会忍着点。”
傅非砚依依不舍离开,十分钟后,管家上门请她过去一趟。
芜湖~
该来的果然逃不掉。
白念念来到阳台,屋外阳光和煦,老爷子面前放着一个棋盘,正思索下一步如何落子。
管家带白念念进来后,便后退一步。
他相信,作为普通富商的女儿,应该懂礼貌二字如何书写。
他故意没请她坐下,也没告诉她下一步如何,只等她惴惴不安,自乱心绪。
然而,他高估白念念了。
白念念直接在傅斯齐面前坐下,露出一个礼貌微笑。
她丝毫没有等人的时间观念,在她印象中,叫她来,又不问什么事,把人晾在一边,自己就得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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