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畅畅由后门离开言禹办公室,T缝又多了一条肛塞尾巴,被命令不能私自拔除——言禹每次都这么吩咐,至于她是否执行到位,实在鞭长莫及。
出来前乔畅畅在淋浴间冲了一次凉,但身上还泛着一股淡淡的N腥味,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她不得不用了一点点言禹的香水。
午休时间将尽,估计乔畅畅刚铺好午休床,睡觉姿势都没摆好,保安就来开办公室的灯了。
于是她只是简单趴在办公桌眯一小会。
头昏脑涨,双腿虚软。
仅仅闭眼一小会,她仿佛坠入深层梦境,光怪陆离,荒诞不经,生生憋出一身凉汗。
办公室窸窸窣窣响起起床开工的声音,有人伸懒腰,有人恋恋不舍打哈欠,有人往茶水间泡下午茶。
隔壁同事八卦成X,收好午休装备,跟螃蟹似的兴冲冲横挪过来。
“哎,小乔,中午跑哪厮混了?”
乔畅畅有点烦躁,仍是挤出笑,“没有,下去有点事。”
同事意味深长噢了一声,嘴巴安静,鼻子在动,鼻翼一张一翕,跟狗嗅到肉骨头时一样。
“你换了新香水?”
乔畅畅一惊,磕磕巴巴啊了一声。
“怎么闻着有点熟悉……”
同事下巴微仰,似看着天花板,做出神状。
“没有吧,”乔畅畅g巴巴,“一直都是差不多……”
“我知道了!”同事惊呼。
咚咚咚的声音似乎蹦到了喉咙,乔畅畅呼吸发堵。
同事忽然压低声,神秘兮兮:“好像跟言总的味道一样,嗯?”
那个尾音太过意味深长,乔畅畅不禁浮起诸多猜测:识破了?在试探?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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