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的浪叫和他的呻吟,全都融化在肌肉相拍的声响中,玄关狭长的空间扩大了音量,气势几乎可以冲倒入户门。
走廊外的声音陡然消失,好像邻居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面面相觑观察声源。
陆竞廷似就等待这一刻,越发使劲抽插,把淫水捣成白浆,黏黏糊糊在他的鸡8根部缠了一圈。
他们蜷曲的阴毛也“遭了殃”,乱糟糟湿溻溻的挂满了白浊的珠子,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腥臊味。
空调冷下来需要一点时间,他们早已大汗淋漓,可互相都不觉热一般,依然尽可能蹭着对方的肌肤。
他们交媾的淫叫盖住走廊声响,也可能外面的人一直凝神屏息。
更可能有大胆之人,直接扒到门板上贴耳倾听,试图获得更清晰的声音,甚至从猫眼逆向往里看,虽然不见得看得清。
一想到隔墙有耳,乔畅畅的暴露癖隐隐发作,激起一身J皮疙瘩,忍不住后坐屁股,撞上他的大鸡8。
交合之处并非千篇一律的啪啪声,有时甬道似给肉棒抽成了真空,每一次插入,空气往里积压,竟然发出噗噗的放P般的声音。等淫水重新弥漫阴道,这种干燥的声音又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啵啵捣水声。
无论音色如何,每一种声音都异常高亢与响亮,哪怕闭上眼也不会错认出其他物T意外的声响。
陆竞廷抓住她两只奶子,惩罚X咬了咬她的耳垂,但弟弟就是弟弟,给自己留了余地,比之言禹极致的变态感还是心存怜悯。
乔畅畅的愉悦远远大于痛苦。
陆竞廷粗喘着发声,像拷问也像求饶,“他也有这样C过你吗?”
这般咬字清晰的一句话,走廊外面的听众一定听见了,不知作何想法。
乔畅畅无心顾及旁人,思索自己的答案。严格来讲回答是否定,易嘉勉当然没有站着后入过她。
但她无法否认小比曾给他带着自然曲度的鸡8c过,还操得爽爽的。
“你傻不傻——啊~!”乔畅畅娇喘连连,最后的呻吟替代了无形的句号。
陆竞廷也并非要一个答案,只是想发泄他的怒气,每令她紧张一分,他便感觉她的甬道嫩肉紧致收缩,差点把他吮射了。
陆竞廷轻咬她的后颈肉,愤怒中难掩天真,令他的每一次抽插疯狂又虔诚。
“他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啊~!幼稚~!啊——!”
乔畅畅像哭也像高潮般的声嘶力竭,声音跟她的奶头一样湿润。
“回答我!”陆竞廷用力挺胯,牵动一身灵活而优美的肌肉,力量感在做爱时T现得淋漓尽致,比之平时运动更有魅力。
回答他的只有乔畅畅失控的娇吟。
“你大傻子!啊~!”
“姐姐……”他的咬牙切齿显得分外滞重,沉甸甸的都是他满心的喜欢与希望,明明要做狼的人,在和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愉悦中,仍是不自觉退化成了狗。
“姐姐,回答我……”
“你……”乔畅畅扭头时自然直了下腰,但陆竞廷的尺寸实在太过傲人,只是从腿缝滑出一小截,她仍清晰感觉到他巨大的存在感。
她反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今天第一次主动回应他。
灵巧的舌尖敲开他倔强的唇,乔畅畅把奶水一般的滋润送到他的口腔里,和他的舌头搅弄在一起。
陆竞廷似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抓N的力度轻了点,但拥抱还是很紧实,鸡8也舍不得停下,一直缓速而不乏刺激地抽插。
在接吻这件事上,她和他的经验时间相差无几,因为基本只有他会积极吻她,不像另外两个男人那般端着。
所以,乔畅畅吻了吻他的唇角,用不含任何勉强的语气,明确回答他:“一直是你。”
啊~!
陆竞廷快要发疯了,什么生气什么吃醋,在这一刻尽数溃散,只剩下快要炸裂胸腔的欢喜和射精般的愉悦。
他脑袋一片空白,忘记用更真诚的表白回应她,只知道挺胯、挺胯、不断地挺胯,啪啪声跟巴掌声似的扇晕了他的脑袋,撞断了她的腰肢,他要和他的姐姐一起共赴极乐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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