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人挡住她的去路。
陆竞廷像条凶巴巴的小狗,“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早上!”
乔畅畅心跳突突,暗觉不妙。
除了高利贷收债的,有谁会平白无故蹲人家门口?
除非看门狗。
但陆竞廷无疑变成一条中毒的狗,嫉妒侵蚀了他的理智,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摆尾、每一次伸舌头,都是发疯前兆。
乔畅畅心疼又心惊,倒抽一口气:“那么热的天,何必折磨自己,回去吧。”
“回哪呢?”狗狗忽然红了眼,“让我滚回去,你好跟野男人鬼混是吧?”
完了。
乔畅畅脑际只剩下这两个音节。
他昨天一定看到了,也不知道费了多大耐力忍到现在。如果他在床上的持久X也能这么久,她估计早给操死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乔畅畅以手扇风,绕到他想往楼里走,“太热了,我要回家。”
“我昨天都看到了!你跟你同事!在小树丛!”陆竞廷用湿润的声音控诉。
乔畅畅愣住,提防周围行人。
幸好,大热天除了他们两个疯子,几乎没人在户外活动,有也匆匆往Y凉处赶,懒得理会他人。
乔畅畅试想如果她18岁时,跟一个已工作的男人发生关系,然后突然发现他还有其他女人,应该也会崩溃。
但是她的同理心就此止步,她只是假想而已,根本没有崩溃的实感。
她是她,一个表里如一的渣女,不可能崩溃,只感到无限的麻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畅畅在太阳下眯了眯眼,趁他不备,躲开他往楼里大步走。
但她实在低估了一个体育生的反射神经,陆竞廷忽地矮身,锁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撅上了肩头,驮着往楼里走。
乔畅畅双脚离地,心头一蹙,倒抽一口气。
“你放我下来!”她叫道,双手开始乱打胡捶,击中他结实而富有弹X的臀部。然而人家当挠痒痒似的,纹丝不动,都不带挠一下。
陆竞廷跟驮猪的屠夫似的,步伐稳健,气不喘腿不抖,健步如飞往楼里跑,像赶着把猪甩案板上肢解。
“陆竞廷,你放我下来!”乔畅畅大声呼喊加上倒挂金钟,脑袋差点爆炸。
可下一瞬,先炸开花的却是她的屁股。
啪——!
羞耻又愤怒的一声,陆竞廷的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
“一会让你叫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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