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来了。
他见我被雷劈了的模样,便掌着我的后脑勺,给我的唇角烙下一吻:“月月,你成年了。”
我就算是再傻也该明白他两次说这话的意思。
我想夺门而出,可我的双脚已经软到动弹不得。
我试图与他讲道理。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我不可能做你的——”他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拒绝。”他冷着脸的样子才让我感到一丝熟悉,“以前那么乖,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我天真地以为他会很快清醒过来,恢复一个哥哥该有的模样。
可是我错了。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那年在胡同里,我忍得有多辛苦吗。”他剑眉紧蹙,抬手攥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该当年就把你上了。”
“你是疯了吗?”突如其来的勇气,让我挣脱了他的禁锢,我对亲情的渴望与这一晚遭受的所有委屈并泄而出,“从小到现在,家里最不待见我的人是你,不愿意和我说话的人是你,一而再再而叁对我说‘滚’的人也是你。”
“你说你要上我,你的眼里还有道德和法律吗,我是你的亲妹妹!”
我想那时我一定毫无形象可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扯着嗓子无力地尖叫。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庞,悲哀地笑起来:“一开始我是厌恶你的,你不过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可是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我看不懂他的神情,更不会知道他内心鄙夷而挣扎的爱。
“不要和我提道德,”他托着我的腰,将我扛到肩上,“我们这个家,早就没道德可言。”
我的胃被他的肩顶得酸疼,反胃感强烈地刺激我,我用力捶他的后背,想让他放下我,可他置若罔闻。
他钳制住我的双腿,任由我尖声哭泣,我听见他胸腔发出一声冷笑,如恶魔低吟。
他带我来到书房,推开桌面上凌乱的画板和颜料,将我坐放在桌上,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领带,绑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涕泗横流。
他很平静,但在我眼里,他与魔鬼无二差别,我绝望的哭泣仿佛只是为他助兴。
他彻底撕开了我腰线以下的连衣裙碎布,褪下我的内裤。
所有的布料被他无情扔在脚边。
“哥哥,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不敢再激怒他,只希望他就此收手,好保住我和他最后的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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