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烈德几乎是在把她按倒的那个瞬间就维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黑色的犄角弯曲向前,尾椎骨延伸下来拥有尖锐刺脊的尾巴甩动。
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这具不堪一击的身体。直接插入当然不行,手指好像也有点笨拙,没有任何性经验的龙纠结地担心即使是手指也会让人类受伤。
舌头吧,那就舌头。
未经人事的女穴显得太可怜了,软肉被属于魔物的舌头舔开,一寸一寸地挤进湿漉漉的肉穴里。弗烈德注意到了意乱情迷的濡湿,舌头舔弄的时候甚至能搅出水声。
然后弗烈德发现了她在哭。
那是一种无声的落泪,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太悲伤的神色,她只是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奢华的吊灯,静静地落泪。
龙没出息地在床上落荒而逃。
其实按理来说,龙在这种交媾当中应该是不会有太多怜惜之情的。
大抵是人类的妻子太过弱小,以至于他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一直在毫无道理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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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烈德要出远门历练。
火纹魔龙一脉已经差不多断了个干净,几乎仅剩弗烈德这条独苗,一知半解的幼龙也只能从传承到的记忆里迷糊地发现自己到了要出门历练的年纪。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的历练是要怎么样,但总而言之这趟旅途非去不可。通体漆黑的魔龙扇动巨大的肉翼,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抓起他脆弱的人类妻子。
宝物可以留在城堡,可活生生的新娘不行,弗烈德莫名地就是觉得应该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其实在日渐相处之中,弗烈德发觉她的态度大部分时间都是拿他当小孩。好一点的情况是,拿他当可以沟通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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