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内瞬间停滞了一切哭闹打骂。
“都给我住手!”老夫人心中郁气难解,大口喘着气,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是,是都当我死了不成?还是说,你们根本见不得我多活两日?煜儿,自你从边塞打了胜仗回来,我们家,哪一日消停过?老大,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没半点疏于管教之责?你就这么一个儿子,除了他的名,你是要我死后无颜去见陈家列祖列宗吗?!”
老夫人近年鲜少理会府中事务,即便因着岳秀兮一事,丢了自己的诰命,也未多说一句责难的话。如今发了一通火来,震慑得全府上下无一不静若寒蝉。
“母亲,是儿子不孝,愧对母亲。”陈老将军很是孝顺,不敢有一丝忤逆,听了老夫人训斥,也不再提除名一事。
陈煜对上老夫人一双疲累不堪的眼,心中更是羞愧难当,就此给老夫人用力磕了一个响头,直道是孙儿不孝。
待老夫人在陈老将军和陈大夫人的搀扶之下离了厅堂后,陈姝便也对着陈煜摇了摇头失望至极地走了。
岳秀兮见厅堂之内只剩她与陈煜,才敢上前。只刚要动身,就听陈煜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对她道:“你随我来书房,我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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