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托里虽说年纪上身,年轻时旧伤颇多,但仰仗底子是强健的,清醒来后,受顾轻舟悉心照料,不出叁五日便如常批阅奏折管理朝政了。
岁岁坐在府中逗那只,如今已经被奴仆养得身圆毛亮的鹩哥,听着他学人说“小千岁福享万年长”,欢欢喜喜喂了瓜子也给那养它的奴仆些赏银。
“快过年了。”岁岁手里捏着喂食匙道。
“是啊,还有五日,就是除夕了。”听雨回答道。
“二哥哥赶不回来团圆了,大哥若是不出意外,应该是可以的。”岁岁自言自语着。
安康从旁端上一杯温得刚好的茶道:“主子这是想着该送什么给那些小辈的孩子吗?”
岁岁放下喂食匙,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捧在手心捂着手道:“每年都要费这心思,好在给所有小辈的都是同一样,省的说我厚此薄彼。我如今才几岁?每年送礼的时候,我好像老妪。”
安康看着岁岁孩子气地撇嘴翻白眼,笑了声道:“可不是都得喊主子一声姑奶奶。”
“你还说!”岁岁扬起手就捶在了他胳膊上,比拍蚊子的力气差不到哪里去。
安康告罪,待岁岁坐下后,他便单膝跪在一旁,好一通不要钱的好听话哄着。
听雨同知蝉识趣,提着那吃饱喝足的鹩哥从房内退了出去。
“明日想去万昭寺一趟。”岁岁本来也没多大气性,安康哄了她许多,便翻篇了。
“奴才陪主子去。”安康道。
翌日,岁岁衣着打扮格外素雅,一身青白袄裙,天未亮,顶着外头飘着的小雪,让那马车停在万昭寺的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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