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都可以,同妾身说的。”岳秀兮不敢问,只能去试探。她无法确保岳文媛如今人在何处,是否遇上了陈煜,她怕自己,不打自招,反而落下做贼心虚的嫌疑。
书房里头静得像死了一般。
“夫君,妾身很担心你。”岳秀兮强撑起担忧的语气,委屈道:“不管如何,身子最重要,那身湿衣裳,得换下的……”
岳秀兮贴着门站着,不肯轻易离去,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关怀的话,冷不防书房门突然被拉开,陈煜面色苍白而冷肃,一双利眼,将凛冽如寒风的目光,如数刺到了她脸上。
岳秀兮心生畏惧,脚下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喉中唾沫吞了吞。
“夫君,君,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看着妾身……妾身怕……”岳秀兮声音带着结巴和颤抖,这次是真的怕了。
“你与我进来,我有事,要跟你问清楚。”陈煜冷冷说着,待岳秀兮踌躇再叁还是一脚踏进书房后,他便用力,关上了房门。
“夫君,你身上湿……”岳秀兮的话没说完,就听陈煜粗暴打断道:“我问,你答。一字一句,你都斟酌好了与我说。”
岳秀兮心里咯噔一声,料想岳文媛那个贱人果然是不老实,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让她跑去陈煜面前胡言乱语了。
“夫君,妾身,妾身一定如实以告。”岳秀兮知道眼下境况,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当初在北蒙山,你到底在何处救回的我?”陈煜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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