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你给我送来的那两个戏本子,写得还真不错。从哪儿得来的,连署名都没有。”沉望舒挽着岁岁的胳膊,两人并排走在集市上,偶尔驻足在一处摊位上瞧个热闹。
“好看就行了,哪日带你一起去听人唱出来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绝。”岁岁说着,从小摊贩手中接过一只成色不行,制作也粗糙的银制簪子,随意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又是哪个戏班子,我怎么不知道。”沉望舒道。
两人继续向前走,岁岁却是故意卖关子,不肯轻易解密。安康远远赶上,手里还托着一包刚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怎么今日是安康随侍,往常你不总说,还是听雨知蝉更方便?”沉望舒随口一问,完全没注意到,安康跟在岁岁身后,偷摸塞了一颗剥了壳的栗子肉到她手心,指尖也若有似无般挠了一下。
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又隐人耳目的亲昵,叫岁岁觉得羞臊又有点儿刺激。那颗完整的栗子肉就这么暖着她手心一小块肉,也给她带来丝丝新奇的甜意。
在街上玩了一个上午,岁岁同沉望舒进了全丰都最出名的酒楼,包厢这个时候已经无了,岁岁便同沉望舒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安康守在岁岁身后,给岁岁同沉望舒斟茶。
岁岁转头望向二楼栏杆下,正午时刻,街上人不多,不少摊位也歇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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