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最后还是岁岁耐不住,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安康呢?”
顾轻舟终于是缓缓抬起眼皮,带着一丝揶揄地问道:“没事你问这么个奴才做什么?”
“他不是被母妃留在寿泽宫了吗?儿臣怎么从进门到现在,都不见他?”岁岁唯恐安康也是被送去刑室,急得差点儿站起来。
“不过是个奴才,有什么值得你挂心的。”顾轻舟反问道:“这话不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我......”岁岁被顾轻舟的话句句都堵得无言,最后不得不服软地挪到顾轻舟身边,软声道:“母妃,儿臣上回,也是口不择言,错了呢。安康对儿臣来说,不是那一般的奴才,儿臣如今反悔,想带他回去呢,母妃就把他还给儿臣吧。”
顾轻舟被岁岁双手摇晃了几下,被顾轻舟不耐地抬手轻轻推开,然后皱眉道:“安康是个有主意的,只是太有主意了,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
这话听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与在父皇那儿听的话,差不太多的意思。可岁岁又岂会是听话的,不依不饶地闹了半日,闹得顾轻舟头疼才说道:“安康被你舅舅带回去管教了,你想见,找你舅舅要人去。”
池州里站在那儿就被推了锅,对上岁岁那撒娇的眼神,他就没什么坚持了,拱手道:“安康现在人在宫外住着,公主想见他,明日奴才就让他进宫。”
得了准话,岁岁心满意足地回了霁月宫。
等隔日见了面色稍显憔悴苍白的安康后,岁岁还端着她的气性,冷声问道:“你瞧着,在外头过的还行。想必是不用回来伺候了......”
“公主,奴才是日日夜夜都盼着能回来伺候您的,只要公主还愿意见奴才。”安康低声说着便近了岁岁身一步,抬手去给岁岁斟茶时,露出了他的手腕。
岁岁随眼一瞧,猛然伸手掀开他的袖子:“舅舅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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