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来沉府,不过是因着岳秀兮在这处罢了,与自己又有何干。
“烦人。”岁岁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起身说要去如厕,也不叫沉望舒陪同,只自己领了两个侍女离席。
只说是要如厕,脚下却往反方向去,隔着一面围墙,岁岁也干起了那听人墙角的事。
“......叁公主痴缠陈小将军多年,看你自然是不惯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总归如今被退亲的是她,再尊贵的出身,还不是没得陈小将军半分青睐,又有什么可得意的。”这是沉碧茹的声音。
“叁公主身份尊贵,自是我不能相提并论的。”岳秀兮道。
“她就是装病卖惨博同情罢了,要不是她,陈小将军何必拖到如今的年岁才娶亲?”
“叁公主身体也不大好吗?”
“哼,要我说,不好那也是活该,谁让她那个当皇贵妃的母亲为人险恶行事毒辣,报应在她身上,理所应当。”
听雨和知蝉听闻后,脸色大变,正欲上前教训,却被岁岁拦下。
“眼下陈小将军倒是得了解脱,娶了你,胜过娶那个跋扈恶毒的短寿。”
“我家夫君也说,他与叁公主的婚约,实属皇命难违,公主一厢情愿,总是勉强......”
“那本宫倒要听听看,本宫的母妃到底是做了何种毒辣险恶之事,陈煜又是如何艰难勉强!”岁岁的突然出现,叫那躲在墙后嚼人舌根的两个人刹时白了脸色,慌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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