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混黑的吗?”姜日暮问。
“姐,你说我不混黑我怎么办?总不可能真靠体力活吧?农民工说不定还可以一个月7000,我要进工地或者厂,3000最多了信不信。”张北海无奈的看向姜日暮,“我确实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但是蛮牛一般的活我也干不了啊,我还得有家要养,肯定是哪个来钱快干哪个啊。”她沉稳了很多。
“你...我是怕你出什么事知道吗?现在社会、确实、不是很稳,但是不沾黑,至少不会出什么太大问题——”姜日暮试图将心比心。
张北海却打断了她,语气坚定,“饿死和横死总要选一个,至少我现在还活着,还帮住了你,以后我也可以帮助你更多的。”
“我不需要你帮助,你只需要照顾好你的家庭就好了。”姜日暮反驳。
“日暮,你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的我,我不可能不记得。”张北海定定的看着她,“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只需要几年,不,一年,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像我们当初所说的那样,成为你的靠山,而不是任由白昧来掌控你。”
姜日暮低下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张北海涉黑是否有她的原因在其中?她不知道该不该这么想,这一切都是姐妹情,也许她不该多想。“好了,你也不嫌伤口痛,再说吧。”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接,只是换了一个话题。
张北海知道,这一个机会其实是白昧给的,甚至这个任务也是白昧下令的,但是她仍旧说出了那番话,也相信白昧,也早就做出了选择。
吃完了晚饭,姜日暮先是送了顾亭晚回家。
她的家是单身公寓,离地铁口很近,看着也十分的新,周围还有许多的商店等,一看就价值不菲。
“原来你住这。”姜日暮说。
“是啊,以后有空请你来这坐坐,我给你做顿晚饭。”顾亭晚说。
“好啊,再说吧。”
突然的,顾亭晚的手搭在了姜日暮的肩上,“也许那时候,我愿意将我的故事讲述给你听。”
“是吗。”姜日暮对这个暧昧的气氛有些无措。
顾亭晚已经下车了,而姜日暮就坐在车里,车窗摇下,她弯下腰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灯光明明灭灭的,昏黄的车灯只照亮了顾亭晚的半张脸,而另外半张则藏在黑暗之中。
“等一切结束之后。”
我会坦白我对你的感情。
…
回到了家,姜日暮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打开门。
也不算晚,但是莫名让人心累。
白棠和白昧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
最近白昧又开始早下班了。毕竟她是一个财阀的CEO兼董事长,正常一般是每天忙忙碌碌,从来不会特地和女儿交流感情,这些时日的行为倒是让人欣慰起来。
她们如出一辙的眼睛看向了姜日暮。
“回来了。”是白昧。
“回来了母亲。”是白棠。
“嗯。”姜日暮脱下鞋,走向她们。
电视正放着一部刑侦作品,此刻正放到卧底阶段。
白棠拉了拉姜日暮的袖口,“母亲,这部电视剧挺有意思。”
“是吗?”姜日暮坐下来看了过去,却被电视里正派在卧底的行为有些诧异,看了一会才问,“这个是...在当线人?”
白昧已经洗漱过了,穿着睡袍,她靠着沙发,有些慵懒:“不是哦,警方的卧底,伪装靠近别人获得线索。”
白棠看的是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她盯着电视机却问白昧,“妈妈,这个人为了任务欺骗别人的感情究竟是对还是错啊。”
姜日暮猛抬头,和白昧对视了。
白昧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但是姜日暮却感觉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却和白棠说话,“小棠,这种事情我们是没有办法评价的,这一切,都得看被欺骗的当事人怎么想了。”
“哦——那就是说,我们不是当事人,所以没有办法去确认对错了吗?”白棠还小,还无法分辨除去对错以外的复杂事情。
“不是哦,如果是我被骗了,那么我会狠狠地报复回来。”白昧摸了摸她的脑袋,“妈妈不喜欢被骗呢,无论这个事情是对是错。”
“那么母亲呢?”白棠头转过来,眼里尽是天真无邪。
姜日暮看着白棠,面色却有些僵硬扯不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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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我就懒得搞元旦番外了 就更新一章好了 现在大部分都是心理战 h什么的反而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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