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风声,说小姐把关内侯府都给搬空了,几乎所有的家产都给带了回来。”账房先生将一早打听来的消息和盘托出:“想必是觉得能还上帐了。”
海瑶闻言一气,“恐怕还不止,都知道我与侯府一刀两断,以后盐铁的引子再也轮不到苏家了,他们便更怕我们还不上债。我能拿回的都是嫁妆,嫁妆再多又怎么堵得上这么多缺口......”
账房先生点了点头,“这个口子也不能开,要是以后咱们的债主都提前来催,我们还做什么生意呢!”
海瑶也认同他的说法,再说,眼下她带回来的嫁妆都在徐长婴的手里压着呢,她总不能去求人还给她吧?
等等......这该不会就是原本剧情的走向吗?
苏慈父亲重病巨债缠身,不得不去徐长婴的跟前苦苦哀求要回银钱周转。
这一幕一浮现在眼前海瑶便立刻扫去,她才不会去求徐长婴,熬也要熬过这三天!
“小姐!表少爷来了!”下人忽然一脸欢喜地冲了过来,指着他身后的男子喊道。
账房先生见到那人也极是高兴,上前行礼道:“你终于是回来了!”
海瑶见这人眉眼与苏老爷有几分相似,想必就是苏老爷培养的子侄,乍一看去确是气度出众。
“慈妹。”苏家表少爷苏剑羽朝她点了点头,又关心地问道:“大伯的病如何了?一听到这事我就急匆匆地从九江赶了回来,还带了好些名医过来!”
“让表哥费心了。”海瑶打量了他一阵才说道。
苏剑羽许久都没见过这个妹妹,还以为这些年她在侯府吃了不少苦,但她的面容气质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应该的,中风之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可就......”苏剑羽颦眉说道:“我们只得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到底都是外面这群人逼的,我还真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眼下的事情。”
海瑶将他的话听在心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寻常之处,他方才说的是“我”而是不是“我们”,只怕这个表哥要么是个责任心极强之人,要么就是已经将自己看做是苏府家业的继承人。
苏老爷在江西的生意都交给了他料理,他也确实做得不错,盘了几个瓷窑,出品都不比官家的差。
海瑶与这个表哥攀谈了几句,便装出极其忧愁的模样问道:“表哥,九江那边的账上可能支些流水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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