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高门贵妇......”海瑶揉了揉小黑猫的脑袋,转身就要往外头走,“我宁愿做个钱财万贯的庸俗妇人,再不用伺候什么王侯将相,而是让王侯将相都来伺候我!”
海瑶说道此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话虽是她说来故意气人的,但没成想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心里头极是爽快,脑海中竟然还浮现出了前几个世界的男主都排着队来讨好她的样子,那场面极是有趣,里头甚至还夹了一只无辜的小黑猫。
“喵——”
“放心,不要你伺候我。”海瑶扫去脑中不可能存在的画面,挠了挠猫咪的下巴,打趣道。
待她回房后,厅中只剩下几个气得脸色发绿的长辈,他们没想到这个苏慈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不但毫不在乎被休弃,竟然敢说出那样大逆不道不知廉耻的话!
“嫂嫂......”三婶婶推了推二婶婶,没好气道:“都是你说这样她就会留下嫁妆,谁知她根本就不在乎!要是真让她带走了,我们靠侯府的积蓄,能活上几天啊!”
二婶婶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她死死捏着手中的帕子,恶狠狠道:“她不是不在乎名声吗?哼...明日我就将这丧门星的八字贴到鸡鸣寺!让天下人都知道她克夫克家,别说嫁人,怕是要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第二日,海瑶便张罗起了回扬州的事宜,经过昨日那一遭她只想早点离开侯府,毕竟这府里没人对她友善。
三年前她带来侯府的嫁妆现银几乎要花光了,但她手里头还有不少的地契房契,一张不少地全都翻了出来带走,不过她倒是还留了一小部分钱财,也算不把事情做绝了,以免对面狗急跳墙徒惹事端,阻了她回扬州的道。
于是,关内侯魏珩刚下葬不久,他守了寡的妻子便离开了魏家,带着自己的丫鬟仆从以及几车子的家财,风风光光欢欢喜喜地踏上了回扬州老家的路。
她离开的当日,京城香火最是鼎盛的鸡鸣寺中便挂上了她的生辰八字。
“徐老弟是头一次来鸡鸣寺?”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领着徐长婴,悠闲地逛着寺庙。
徐长婴点了点头,无甚兴趣地看着来来往往求姻缘的男女。
“那我给你介绍介绍,求姻缘的男女就将生辰八字挂在东墙之上,寺中高人妙法神通,能从中掐算出最是相配之人。”
徐长婴瞧了一眼挂满竹牌的东墙,轻笑一声:“男女姻缘,讲的是情投意合,哪里是掐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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