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突然话锋一转:“你敢回来吗?不怕前脚一走,人后脚又跑了?”他赤|裸裸的嗤了一声,讽刺道:“睡觉眼睛都不敢眨吧,有时间来惹我,不如去隔壁看看,是不是又搬家了。”
江东和沈姣身边眼线众多,各方势力都有,秦家也不例外,秦家派人过去,是去支援江家,以防不时之需的,但江东怀疑,秦佔就是想看一手的热闹,每天睡不着觉在被窝里偷笑。
江东得意的口吻回:“用不着去隔壁,人就在我这,搬家也是夫妻双双把家搬。”
秦佔:“结婚了吗?领证了吗?四年除了搬了几次家,什么都没落下,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好炫耀的。”
江东被戳中痛处,狗急咬人:“怪不得你生不出女儿来,放心,你就算有三胎也是个儿子!”
秦佔一股火窜到头顶,恨不能现在冲过去杀了江东,怒极,他一个字都没说,直接挂断,拉黑。
江东也生气,手机往床上一甩,这个挨千刀的秦佔,还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就比他早结婚几年嘛,显摆个屁啊,生了两个还不都是儿子,让他求而不得,报应!
江东从楼下上来,沈姣坐在客厅看电视,茶几上放着个细长的窄口花瓶,花瓶里只有一支碗口大的红玫瑰,他径自去厨房,没跟沈姣打招呼,沈姣打从听到脚步声的那刻起就竖起耳朵,已经做好江东要来腻着她的准备,结果意料之外。
沈姣不确定江东在耍花样,还是如她所感,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在沙发上坐了两分钟,沈姣走去厨房,江东一个人在备菜,沈姣打量他的面色,问:“怎么了?”
江东抬起头,表情轻松:“没怎么,你去看电视吧,我准备。”
沈姣盯着他的脸,心里紧张,佯装镇定的问:“出什么事儿了?”
江东:“没事,干嘛突然这么问?”
沈姣眼露不快:“你为什么什么事儿都瞒着我,是我本身不配知道,还是你认为我不配知道?”
江东露出一个无辜又无奈的笑,“你就这么想在我伤口上撒盐?”
沈姣不置可否,她并不是真的想跟江东生气,但她不这么做,江东什么都不肯说。
江东见状,不以为意的道:“你不是觉得葱油面好吃嘛,我跟闵姜西学的,刚给她打电话,想跟她学几个菜,秦佔接了,他嘲讽我四年下来除了会搬家之外,什么都不会,我一想也是,除了长得好看是天生的,其他一无是处。”
他边笑边低头撕卷心菜,笑容里都是对自己的讽刺,沈姣一下被他的表情戳到,心疼到不行,脱口而出:“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国内现在才几点钟,你一大早给人老婆打电话学做菜,搁我我也骂你,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拿出你平时气我的劲头,他说你什么都不会,你问他会做什么,也就是他老婆厉害…”
她要是会做饭,也不至于逼得江东上赶着受了顿窝囊气,思及此处,沈姣没法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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