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看着乔南溪,咬牙切齿。
他活了二十五年,真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长着所有女人都羡嫉的外表,但偏偏没有一颗女人柔软的心,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而且,不怕死,脾气比他的还大。
气到极处,夜翀点着头道,“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是吧?”
乔南溪不语,只是用眼神在挑拨着他的怒意。
夜翀一咬牙,跨步就朝着乔南溪迈来,他伸手,却不是要打她,而是去抢她手上的保温壶。
乔南溪美眸一瞪,很快的将拿着保温壶的右手闪开,与此同时,抬起腿来踹夜翀的手。
要不是夜翀躲得快,她这一脚踹下去,丝毫没有收力,估计他不是骨折也得挫伤。
愤怒的看着乔南溪,夜翀皱眉道,“你跟我来真的是吧?”
乔南溪正有一肚子的火没出撒呢,他跑到泰国去跟别的女人两天一夜,回来就拿她撒气,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又以为她是谁啊?
她今天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她就不叫乔南溪!
乔南溪心底一惊打定主意,她看着夜翀,故意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打服了,你就不是个男人!”
夜翀听乔南溪这么一激,立
马沉下脸来,朝她扑了过来。
两人在客厅就大打出手,乔南溪心底带着愤怒和说不出的醋火,下手招招厉害;夜翀虽然有气,但心底却维持着最起码的理智,不会真的跟乔南溪硬碰硬,招招手下留情,就这样,两人还真就打的半斤八两。
夜翀冲着乔南溪手上的东西而去,乔南溪拎着保温壶,影响战斗力,她随手一甩,保温壶就被她扔在了远处的餐桌上,往前滑了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稳稳停住。
没有了顾虑的乔南溪,打起精神来跟夜翀对抗,两人拳来腿往,空气中呼啸着拳风和腿风。
两人大概打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彼此的额头上都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乔南溪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再看夜翀,虽然他也出了汗,但却明显的体力十足。
这就是男女之间最大的差距,体力!
无论乔南溪再怎么优秀和出色,她顶多是在女人中拔尖的,面对体力值和武力值同样强大的夜翀,她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两人如今相隔不到两米远,不约而同的停下来短暂的休息。
夜翀看着气喘吁吁的乔南溪,开口道,“你打不过我的。”
乔南溪这种激不得的脾气,闻言,她立马冲上前来,先是一阵密不透风的拳头攻击。
夜翀见她毫不留情的招招往他鼻梁,太阳穴和喉结打去,他心底来气,开始从防守转变成攻击。
夜翀出拳又快又重,几十个回合下来,乔南溪就力不从心了,其实她心里面清楚,她打不过夜翀,不然当初也不会偷袭还失手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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