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的莺燕屏息凝神,但终是忍不住发出娇鸣,仿佛一个进攻信号一般,瞬间引来饿狼的注意。
而在那遥远的山间,莺燕被野狼盯上,钳制在狼爪下说不出话,只能颔首,垂死间发出气音。
泉水早已经浸透了周遭草木,泉底水藻堆积层叠,游动的鱼儿轻缓动作,悄悄探入泉眼。
灵山卷内天光暗下,庭灯亮起,为花树打上暖暖光泽。
一阵风吹进山居,珠帘随着风摇曳,起先还是悠闲的,相互碰撞发出脆响,慕然狂风大作,珠帘猛撞上床架,发出砰响声。
灵山卷中下起淅沥夜雨,雨点豆大,打落一地花瓣,细雨绵延了半宿,方才云散天晴。
*
璃鲤起先还哭,后来就到了无泪可流的地步,沐浴后仍然在止不住地抽搭。
她现在就是后悔,当时就不应该喊继续,谁知道这事是箭在弦上根本由不得她,硬是捣腾了好几番才勉强饶过。
璃鲤幽怨地瞪了云澜一眼,裹好寝衣缩到床里。
云澜也有些愧疚自己没控制住,让她受苦了。他在她身旁躺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耳畔保证道。
“下次一定听你的,睡吧。”
璃鲤疲倦不堪,轻应一声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
璃鲤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魔宫寝殿。
窗外虽然昏暗,但对于魔界来说已经算是天亮开了,想是云澜趁她还没有醒来时将她带出了灵山卷。
她浑身酸痛,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只能开口叫解欢进房。
解欢年纪不算小,见璃鲤浑身红痕就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面色如常,端来水为璃鲤洗漱更衣。
这段时间云澜更忙了,整日整日的不见人影,莫约过了一个月,他才突然闲下来。
“魔后南仓城主被诛杀,可惜让行殇重伤逃跑。”
云澜正在将整只烤兔片成片,一边回答璃鲤的询问。
璃鲤听闻终究是叹口气道。
“我没想到司长老居然是行殇假扮的。”
“不怪你,掌门师尊不也都没看出异常吗?”
云澜将一盘烤兔肉摆到她面前,然后放下匕首,笑道。
“不过总算可以准备我们的婚礼了,璃鲤想邀请谁?”
璃鲤脸颊一热,虽然已有夫妻之实,但谈论到婚礼她还是会很害羞。
“想邀请乌尤和都兰他们五个人……”
说罢她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其实还想邀请问方宗的大家,还有玄机派顾家兄妹,可惜……”
可惜他们不可能来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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