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似乎也没什么差别,他们每天上班下班,晚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末的时候一起回父母家吃饭。
自从周展走后,周然爷爷的身体就不如从前,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复查一次,杨玉荣交代周然,让他别忘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岑蔚才惊觉已经月底了,她这个月的生理期还没来。
领完证之后岑蔚就有意识地停了药,她没和周然认真商量过,就觉得这事得看缘分,也许眼巴巴地等着反而不会顺利。
周然看她心不在焉,碰了碰她的手臂:“怎么了?”
岑蔚回过神,挠挠脸,嘀咕说:“不会吧。”
“什么不会?”
桌上还有其他人,岑蔚只凑近了一些,对他说:“回家前去趟药店。”
周然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先吃饭。”
半分钟后,周然提起一口气,扭头呆楞地看着岑蔚。
周建业看他俩一眼,疑惑道:“干嘛?”
岑蔚挽着周然胳膊,回答说:“没事,出门的时候好像忘了喂狗了。”
周建业忍不住说教道:“多大人了,这点事还能忘,你俩要忙就抱来给你妈养,反正她在家没什么事干。”
岑蔚笑着点点头。
周然没去药店,直接开车带她去了医院检查。
领完报告单,两个人都是懵的,谈不上高兴或兴奋,脑袋里一片空白,更多的是茫然。
医生给开了叶酸,周然排队拿药,两个人走出医院,停下对视一眼。
冬天的冷风一吹,冻得人打哆嗦,终于有些实感了。
周然礼貌地开口问:“我现在想抱着你转个圈可以吗?”
“不可以。”岑蔚一口回绝,“你回家抱粥粥转圈去。”
“好的。”
岑蔚平时就爱吃酸,也能吃辣,孕期口味上的变化倒是不明显。
直到有一天晚上十一点多,她刚躺进被窝里,突然又坐起身,对周然说:“我饿了。”
“我给你下碗面?”
岑蔚摇摇头:“我想吃鸡腿,炸的。”
此言一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半天。
他平时把鸡腿肉剔好喂到岑蔚嘴边,她都抗拒地躲开,嫌油嫌腻。
“怎么突然想吃炸鸡了?”
岑蔚扁嘴,心里莫名来了火气,踢他一脚说:“你说呢?是我想吃吗?是我喜欢吃吗?”
周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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