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在肚皮上笼罩,拇指按了一把小子宫的位置,容皎被他按的差点吐出来。
“俟烈!!!”
眼见她要生气,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将分身抽出来,交合的性器刚刚分离,浴缸里交合处的水瞬间浑浊不少。
还未合拢的嫩穴被摩擦得敏感,热水一倒灌进去,烫得容皎蜷起趾尖,葱白的脚趾缩成一团。
最后他伸手进来抠精更是令人头皮发麻,精液一股股吐出来,淫水更是喷个不停。
他还打趣道:“娇娇这水怎么还越流越多?”
双腿被折在胸前,被迫张腿的容皎咬紧唇瓣,往他胸膛踢了一脚。
白嫩的软足被他攥住亲了一口,又放到肩上搭着,“真嫩。”
亲着她的玉腿,手指在穴里捉弄的也不安分,容皎也不知道他指的那个,试了一下扯不回来,不想面对他的骚话干脆偏过脸不理他。
最后清理完,浴缸里的水浑浊不少,又换了一次水两人才将将洗完澡。
容皎刚吹干头发回到床上,俟烈扯着她看自己肩上的牙印,“娇娇咬的我好疼,亲一口好不好?”
容皎第一次跟他厮混亮着大灯,容母会夜起看到她屋里灯亮着,过来敲门差点没把她吓死。
那次之后她就不敢半夜开大灯了,借着昏黄的夜灯看的还算清楚,浴室里开着花洒胡闹了一次后,又在浴缸泡了很久,伤口被泡的有些发白。
都这样了还精虫上脑的要亲,容皎简直恨不得再给他两巴掌,骂骂咧咧的下床套了睡裙去客厅给他找药。
老婆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俟烈享受着她的关心也不作了,乖乖靠在床头由她摆弄,
“娇娇轻点。”
容皎按压的动作不经意重了些,俟烈立马轻嘶了一声,明明是挨刀见血都不吭一声的人,偏偏对她卖弄可怜。
容皎不知道他装的,还当他真疼,又确实是自己弄的,好脾气给他吹气,嘴里还是没好气道:“谁让你这么贱。”
每次都往死里肏她。
给他抹好药,洗了手回来,俟烈朝她伸手,容皎爬进他怀里,明明累得不行又睡不着。
她乱扭着,俟烈也有些难受:“娇娇……”
“没门!”
一听就是他想了,容皎冷了脸滚到床另一边,又被他抓回来:“我不弄,让我抱抱。”
容皎怕扯到他肩膀的伤口,被他搂着就不动了,但还是睡不着,只能跟他聊天。
“你干嘛喜欢我?”
以前想不通,今天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容皎更是想破头都想不通,大佬放弃后宫佳丽叁千只要她。
莫名很离谱,容皎清楚自己虽然漂亮,可性格才情这些她半点比不上别人,可以说是个毫无内涵的草包美人,更别提以前在凤宫的朝梨她们。
也难怪当初俟烈父亲看不上她,只是略施小计自己就差点魂飞魄散,在他们眼里自己简直比蝼蚁还要弱小,也难怪妈妈都说这种感情这种没结果。
容皎莫名想起院长妈妈说过的一句话:接受只是因为反抗不了。
她现在似乎就是这个状态,她在反抗不了的基础上,苦中作乐选择喜欢俟烈。
“喜欢就是喜欢。”俟烈恣意惯了,爱她就是她一个,从没有生过旁的想法,察觉到她的不安,下意识搂紧了她。
“娇娇,我和我父亲真的不一样。”他信誓旦旦向容皎保证,随即语气低落怅然:“你们都怕我像他一样,我真的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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