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了将人哄好,俟烈有什么不答应的。
反正一群跟蛀虫一样的女人,不用留在这儿多好,送给他的给笔钱打发。他父亲的直接打包收拾丢给他。
就那天那些脂粉味,少了她们凤宫不止清净些,连空气都能清新不少。
在俟烈眼里这群女人毫无区别,全是一群可有可无的蛀虫
以前没处理是不想搭理他父亲,毕竟极少数待在凤宫的日子里,那些女人也不能在他面前晃悠。
他想不起来。
“娇娇……”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软肩上,闷声卖好讨赏。
容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想着确实还是给点甜头。
微微转过头,对着那张俊脸亲一口,男人嘴角不可制地翘起,眉眼都是满足的笑意。
原本搂着腰的那只大手渐渐不老实,容皎拍了一巴掌,“别乱来。”
“不乱来,娇娇疼疼我。”
嘴里说着不乱来,手却钻到裙子里作乱,手中捏着滑腻的软肉,俟烈呼吸已经不太稳了。
内裤叁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伸进湿软的花穴时,容皎头皮都快炸开了。
“俟烈!”
她恼怒极了,男人一精虫上脑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快速将外袍退了下去,又把人抱起来捏开两片贝肉,龟头对准肉嘴儿往下压。
“乖娇娇,不会被看到的,别怕嘶……他们看不到的。”
才进了一小截,嫩逼就缩的紧紧的,龟头被夹紧,俟烈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混蛋……”
容皎含着泪摇头,觉得自己丢人极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胡来。
小舟在湖面上晃晃荡荡,她有些慌,借着她走神功夫男人挺着鸡巴彻底顶了进去。
“呜……涨、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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