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才发现。”
游偀忿忿不平地抒发身为普通人类被双翅目蚊科昆虫打扰的痛苦。白毛鬼随声附和,表示虽然无法亲身体会,但他感同身受,并认真地为游偀被叮咬出的肿包涂上草药。
农人制作的药物贴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散发着薄荷和其他草药混合的香味。
这是老婆婆亲手采制的药物。
山蚊子毒得很,白毛鬼拿指头涂药膏简直是饮鸩止渴。游偀受不了,扭头干脆道:“你用指甲挠挠吧。”
“这样吗?”白毛鬼将异化后的手掌伸到游偀面前,漆黑指甲上尖锐的弧度看得游偀眼睛疼。
“...当我没说。”
“你等等。”看她情绪不高,白毛鬼收起玩闹的心思,下床找竹扇。“那个婆婆说用这个会好受一些。”他对着游偀的手臂轻打扇子。
好凉!
风一吹,药膏盖着那片皮肤立马起鸡皮疙瘩。仿佛被电了一下,游偀打了个哆嗦。
见她舒坦了,白毛鬼便将游偀搂到怀里,知道游偀怕热,那把竹扇便不离手,一直在游偀身侧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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