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眨眼间就被云朵遮住,洒落的光消失不见,游偀眼前又一片黑暗。
光影变化让眼睛有瞬间的不适应,所以游偀停顿了一下。没有及时得到回复的白毛鬼却使坏催促,下身顶弄着,让她用生理反应将最诚实的回答告诉自己。看不到的时候,他便会用这个作为理由耍赖,做爱时更野蛮一些,游偀非但不介意,反而喜欢白毛鬼在这时的不羁,所以也任他游戏自己。
“更喜欢这里吗?”刚刚那急促又尖锐的声音被白毛鬼捕捉,他调整着动作,根据得到的反馈一板一眼地复原,终于找到游偀极度敏感的地方。冲着那里撵了又撵,几下后游偀连声儿都没了,紧紧抓着他,指甲扯着后背,不是很疼,感官上带来的刺激,倒让白毛鬼更兴奋。
“嘶,”玩得太过了,穴肉濒临高潮一阵痉挛,收缩间将阴茎往深处带,白毛鬼拍拍游偀的臀:“咬得真紧,你要把我夹断吗?”但是这样也太舒服了。神经电流从下体股股传入大脑,比往常更能直观地享受到这份快乐,白毛鬼张嘴含住游偀的舌尖,借着她登顶时惺忪的意识肆意掠夺。
高潮褪去,游偀却仍然绞着他,“松松口吧,游偀。”细汗布满脑门,白毛鬼熬不住,极致快感让他想冲着某个地方发泄一番,残酷暴力不能排遣的躁动也不能给予的愉悦,性爱能做到。
他也要射了。
游偀就是借着高潮的后劲戏弄他,总想着扳回一城,可这也让强势的性伴侣在极乐之巅冲刺。这样吞咽,不一会儿白毛鬼也弃械投降:“啊,”生物的本能让他在射精的时候不断顶进,白毛鬼头皮发麻:“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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