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妹子是赵哥的恩人?
赵哥已经那么牛逼了,竟然还有恩人。
恩人竟然还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
他不敢想那位乔妹子人该有多厉害,毕竟自始至终,她只抬过三次头。
......
再次回到包间,谢灼已经没有打球的兴致了。
满脑子都是那位乔妹子。
好想认识啊。
“谢少爷,去那么久,在厕所偷着哭呢?”凌河看他进门,放下手里的杆子,调侃。
“你他妈别逼我骂人。”谢灼瞪他一眼,径直从沙发上捞起手机,准备走人。
“你去哪啊?”凌河看他动作,问。
“回家。”
“这不才打一局,回那么早?”
“别管。”
“......”
“行,那明天我去你家找你啊。”
“随便。”
“你还出不出国?”凌河看他要走出门,连忙问。
“不出。”
临走之前,惜字如金的少爷又回了两个字。
“不去你去哪?江大?”
“嗯。”
这次门一关,是真走了。
凌河看着被关上的门,虽然谢灼是臭脾气,但是他心情畅快了不少。
*
谢灼的计划,本是下楼,然后问那位乔妹子要个微信。
但是等他下了楼,那位乔妹子却不在那里坐着。
连那三人组也跟着不见了。
台球桌上还留着赵哥准备的果盘饮料,那台球也跟刚才看见的一样,连开都没开。
人就这么没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的幻觉一样。
顿时几分烦躁。
外面日头正好,热的人发慌。
巷子里窜着一棵歪脖子树,盛绿飘零的树叶被风吹的直响,蝉鸣声四起,炽热的光线打在他肩膀,照得他侧影清俊翩然。
他买了两罐啤酒,蹲在巷子口喝,一边喝一边想自己为什么不在刚才看见她的时候就去要微信,很快一瓶见底,他将易拉罐捏扁,扔在脚底。
然后站起来,掏出烟点燃,一边抽一边看着头顶葱郁的树叶。
夏天美好的像一副凝固的画。
他站在阴凉处,却依然燥热烦闷,心中无限后悔。
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着究竟在等些什么。
于是,在他将第二瓶啤酒拉环拉开的同时,他不知道等些“什么”的“什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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