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今天去酒吧,就是想见林若冰。
所以既然现在见到了,没理由不找她说道。既然之前约定过要结婚,她自然而然也得有做他家女主人的意思,而不是这么若即若离,若无其事,令他难以捉摸。
熊燃又问了一遍:“林若冰,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林若冰忽然觉得醒酒汤甜得发腻了,他是不是觉得她不能吃苦,所以放了特别多蜂蜜。
她本来不想再说,不想再问,自然而然地让这段感情消沉,彻底沦为人生一场艳遇。
熊燃坐在她面前,眸色深邃如同一眼望不尽的银河,可又那么真实。
林若冰把白瓷碗放到床头柜面上,手搭在身前,说:“没有。”
“那你在干什么?”
林若冰还未说话,便听见男人又道:“别说什么你我不合适,结婚不可以。”
熊燃垂眸,先她一步抢了她话。
她在灯光下,目光盈盈地看向他,表情低沉着,胸膛不自觉地上下起伏。
熊燃的目光扫过她饱满的身形,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魔力,是第一次见她那天就了解透彻的事情。
多看一眼,他都不能自已。
熊燃别过脸,目光落在别处,低声道:“你要是一开始别提结婚这事儿,我们索性就以男女朋友身份交往。”
“但你要是现在反悔,多少会让我不开心。”
熊燃一生中不开心的事情有很多,熊绪的伶牙俐齿为一,熊贤山的偏心为二。
但他都习惯了,并且那些再不能让他心情有所起伏。
谁让他不爽,他便也让谁不爽。
林若冰让他不爽,他舍不得让她不爽。
他手指抵在大腿上,若有所思地敲了几下,偏过身来,将人抵在床头处接吻。
蜂蜜的甜味在唇舌间炸裂开来,林若冰的呼吸瞬间变重,又因为猝不及防而发出一声娇柔的“嗯——”
毫无预料的一声,熊燃把人放开了,他眼眸深邃而亮,两人距离不过一指,他热息就拂在她脸上。
他笑:“第一次听你这样。”
林若冰却趁机撤出身体,歪向另一边床,“我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林若冰噤声半晌,开口道:“我就是认为我们不合适。”
熊燃直立起身,端起白瓷碗,低眸看她:“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合适?”
说完,他转身出门。却在即将踏出门框时,忽然扭头一字一句道:“林若冰,你这女人真的是奇怪,你不喜欢我,干嘛要给我打电话?”
“还是说结婚就是你随口扯的幌子,目的就是玩儿我?”
谁玩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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