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很高,嗓子发干。熊燃低眸看她颤动的眼睫,嘴角在笑:“不疼。”
她抬眸看他一眼,笑道:“骗人的吧。”
“没。”
她低头捣鼓药,说:“我以前,经常给我爸包扎伤口,也不仅仅在手上,还有脚上,有一次我爸脚上扎了一个钉子,大约有五六公分那么长吧,大拇指都穿透了,袜子上都是血,我给他包扎上药,药店里的小护士说云南白药很管用。 ”
“是么?”熊燃看着她。
“嗯,不过我爸觉得云南白药太贵了。”她回忆道,“那时候是二十六块,现在涨价了。”
她用棉签蘸过云南白药粉末涂在他手指上,睁大眼睛问他,“疼不疼?”
她以为疼,声线柔成花儿。
“不疼。”熊燃滚了一下喉结。
“不疼就行。”她神色认真地撕开创可贴包装,嘟囔道,“男人和女人的性格,确实不太一样。”
她低着头,黑色发丝掖到耳后,白色T恤领口微张,露出半抹浑圆,随着她并在一起的双臂而挤出形状。
有那么一会儿,熊燃不吭声。
他脑子里萌生出与之前相似的龌龊想法,
他一手撑在大理石厨台上,两腿叉开,缓缓抬眼,嗤笑一声:“老子纯爷们儿。”
“纯爷们起开吧。”林若冰贴好创可贴,直立起身子,双臂松散开来,“我来给你做,手艺可能没你好,但也还可以。”
熊燃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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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轻便衣服,围着围裙,做起饭来得心应手。她并没顺从着男人之前的心思下几碗只够果腹的面条,而是打开冰箱认真观赏了番,挑选几样菜出来。
她不清楚熊燃的饭量,照她之前对于男人饭量的了解,再通过对比,她做了三个菜,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家常便饭。
她早晨吃过早餐,一路从家走到咖啡馆,再到如今饭菜香味儿涌进鼻腔,胃部霎时发出抗议。
过后,林若冰听见身后男人的低沉嗓音:“饿了?”
林若冰做饭的时候,熊燃也没闲着,眼睛没闲着。
他站在女人身后,两手抵在身后靠着,受伤的食指翘起,药力发效,指腹间隐隐传来刺激感,不痛但密。
那种密密麻麻的刺激感,完全比不过他素静许久的家里出现一位周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女人,来的猛烈而冲击。
他注意到她纤细的腰身柔和的伸进略微宽松的牛仔短裤中,臀部挺翘。他想自己这样观察她是不是不太好,当然他有这个想法时,已然观察许久。谁知林若冰专心做饭,并未将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她是个做事认真且条理清晰的人,整个过程十分安静,不曾停下动作,仅在出锅之前,隔着淡淡的烟火伸了伸懒腰,而后一手抵在细腰之后,一手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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