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争,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心情。他独自一个人留了下来,连秦助理明天也要被撤走。他对徐锦山已经全JSG无失望可言,只是眼下这种感觉实在孤立又茫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更不敢去想如果这一次找不到她该怎么办。
他曾经历经过这样的三天时间,但那一次是在北京,面对的情况和可用的资源都不一样。这一次的绑架明显准备更充分,现场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监控也被破坏得彻底。他心急如焚祈祷快些接到绑匪的电话,可一晚上除了有警察来问过他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手机就再没有响过。
他在车里睁着眼坐到天明,脑袋里把她的经历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画面半梦半醒定格在她第一次开车撞到猫的那个晚上,他们安静并肩坐在宠物医院的走廊上,他低声对她说,辛苦了。
她笑着看向他,说不辛苦,也不要为她担心,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忽然记起临从北京分开的那天她说过同样的话,梦境现实在这一瞬交织成恍惚,喃喃问,你早就预感到自己会有危险了?
她唇边的笑意淡了淡,说,我一直都在危险里,但是现在我更害怕你会危险。
他不解,问,我为什么会危险?
她望着他微笑,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会去解决阻碍。
他越听越迷茫,还想再问时,突然振动的手机将他从梦境拽回了现实。
徐经野皱着眉睁开眼,身体先一步反应探向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
他心里隐约有预感,迅速坐起来解锁点开,视频前有两秒钟的黑幕,随后他的心脏猛然被攥紧吊起,她被绑在椅子上,身后是间看不清面貌的昏暗房间,她还穿着昨天最后见面时的衣服,身体暂时看不出被凌虐的痕迹,只是面色看起来很憔悴,长发凌乱,脸颊苍白,嘴唇也干裂得毫无血色。
镜头后面一道处理过的男声诡异响起:徐小姐,你最后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保证这段视频一定传达到徐先生手上。
她垂着眼没有看镜头,也没有作声。片刻之后那道声音又催促:我的耐心有限,徐小姐,你再不抓紧说话我可能随时会后悔。
她有气无力冷笑:你想要什么,你自己跟他说吧。
那人似笑非笑问:我想要你的命,也需要征求他同意吗?
她抿唇,憎恨视线冰冷掠向镜头后某一点,半晌,克制着低声道:东西在桌子下,第二个抽屉的夹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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