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到现在都还是个孩子,跟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一样幼稚。他的手停在她头上,眼底的笑意阴冷,我跟她原本就不是好聚,哪来的好散。
女人垂眼盯着他的鞋尖:您打算怎么给她点教训呢。
她既然要跟我最后合作一次,那我不妨接受,看看她到底能做出点什么来。男人收起手,恢复了平常那副斯文腔调,她虽然聪明,但还是太年轻。这两个男人她都用不好,全都成了她的累赘。
身旁的人又不解问:这次周先生也会参与进来吗?
男人抚着佛珠哂笑:当然,我跟她合作,怎么能少得了他呢。况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那兄妹俩的关系,恨得已然失智,比我还要心急。
您打算用他牵制徐小姐?
牵制谈不上,他对她已经没有那么大的重要性。但是她对他有愧,倘若她不安分,至少还有他垫在我前面。
女人却有些担心:您不怕关键时刻周先生会感情用事吗?之前合作时您不是也评价过他很冲动?
他是很情绪化,这样的人最好煽动和利用,我求之不得。椅子上的人轻蔑扬唇,眼尾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恨跟爱一样是利器。他这么爱她,又自己找上门来,我哪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
下午的太阳散尽,天色徐徐转暗。
朦朦胧胧间,徐质初感觉有处柔软温热碰着她额头,接着它眷恋着蹭到她耳边,厮磨半晌,低声问:醒了?
她半梦半醒睁开条缝,怔然想,她没醒啊,这不是被他吵醒的吗。
罪魁祸首像是被她的呆样子逗笑,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她,吻着她的脸颊耐心哄:别睡了,午睡太久晚上会失眠。
她软软靠在他肩上,迷迷糊糊启唇时被他借机吻住。昏暗空气的水声在唇舌间暗渡,她呼吸渐沉,思绪却被迫清明,寻住他稍微离开的空隙,哑声开口:你要走了吗?
在有些暧昧浮想的时候,徐经野宁可她不要说话:徐质初,你是不是在梦里都盼着我走?
小猫不好意思傻乐一声,毛茸茸往他怀里拱:我没有
他很受用这种低级讨好,把她压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头吻她颈侧:我一会儿要去公司,接下来几天会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来陪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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