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她眼里露出迷茫,隔了片刻,慢声道,可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小时候我爸爸喜欢赌博,每天他的心情就代表他这一天的手气。他赢了的时候会给我买蛋糕,买糖,输了的时候就会骂我,打我。他经常运气不好,所以我很害怕他回家,在他面前也不敢有情绪,这样压抑久了,可能我也习惯了。
徐经野垂眸无声抚着她的脸,半天才道:怎么会习惯呢。那天你会哭,不也是因为你感到难过么。
她默然低着脑袋,半天,点了点:是有一点。
他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吻她发顶,心里被她小动物一样的可怜模样绞得难受,半晌,故意奚落着责备:难过的时候不知道来找我,难过之后倒是知道来惹我生气。
她伏在他肩上,声音很小:对不起。
他立时心软下来,压低声音哄:不是想怪你这个,我最生气的还是你固执独自面对这件事。
如果我们的关系因为你这几句谎言就会草草结束,那我当初应该也不会冒着我爸大发雷霆和发现我对你的感情的风险干扰你的婚事,拆散你们。
从知道你跟我没有血缘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想过回头。就算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回头。
他拥紧了怀里的人,再一次低声告白:我喜欢你,苑苑。
他长指抚着她的后颈恳求:给我一点明确的回应,好不好?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他强势逼近,她半推半就。虽然身体语言要比口是心非诚实得多,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了最亲密无间的事,虽然他已经多次侧面验证了她对他的在意,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一字一句JSG地说出来,甚至连这一瞬她轻轻贴上来吻他都被他偏头躲开。
可面前的人却似乎并不懂他的心理,她仿佛无法将眼前这个有点别扭的他跟昨晚那个十足强势的他联系到一起,漆黑眼里淌过疑惑,轻声反问: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人,胸腔里隐秘炸开烟火,被他镇定压住,云淡风轻追问:什么开始的。
她犹豫着: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跟你差不多的时间。
他意外于这个答案,按耐藏住心里的愉悦,一边低头吻她,一边探进她的裙摆:你自己确定是在什么时候?
她的脸颊红了红,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自己的回答:开始接触别的男生的时候,我会经常想到你。
他咬她鼻尖:想我什么。
她忍耐着他作乱的手,两条长腿依赖附在他腰侧,轻柔声线因为他指尖的力道而舒缓或绷紧:想你陪着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很分不清哥哥和男友,感觉这两个身份好像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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