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质初心跳颤了一拍,细白手臂暗暗抵抗起来:我不想!
你不想什么?他明知故问,左手暗暗使了力,另一只在她腿弯上暧昧蹭着,非要吊着她自己说出口。
她咬着唇憋粉了脸,当然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词汇:我不想看见你,你从我家出去!
徐经野单手解着领带,淡声曲解:不想看见我,那把你眼睛蒙上?
她忍无可忍,捶他的肩:徐经野,你变态!
怎么叫我呢,没大没小的。他护着她的头倾身压下来,提前将她的尖叫吞进了唇齿间。徐质初被压制着挣脱不了,推拒着他的肩含糊不清谴责:你这是强迫,你没有尊重我的意愿!
男人略微沉思,而后一点头:好,尊重你。
我想他压近她耳边,启唇说出后半段的两个字,禁欲系的沉淡声线违和念着直白到粗暴的露骨词汇,让身下人的脸颊瞬间红透。
可以吗?他绅士补上一句。
徐质初咬牙,用了全力推他:不可以!
徐经野无声笑了笑,无视她抓痒一样的反抗,钳着她的下巴压了下去,掠夺的力道炙烈又凶狠。她逐渐有些承受不住,长发凌乱粘在脸上,唇瓣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像被欺负的小猫一样细细呜咽着,挠得他骨头缝儿里都泛着痒意,好不容易才克制停下来动作咬了咬她鼻尖,哑声再次发问:可以吗?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集中精神回应他的问题,因而也忽略掉了裙摆间作乱的手:不
徐经野垂眸望着身下突然启着唇陷进哑然的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纤细肩带堪堪垂在肩头,半遮半掩着起伏景色。
他眼底的欲色又深了深,抬眸间看到她的眼神潮湿茫然,唇瓣微微启开,潋滟得像是温柔杀器。他沉迷于她这副模样,确切的说是沉迷于她因为他而变成这副模样。指间的速度加快,寂静空气被搅出黏稠水声,慢半拍回过神来后的女孩子听得快要哭了,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病患,被他压着哄着又弄了一会儿,最后一次问:可以吗?
手指清晰感知着她身体的紧张与绷紧,也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挽留。可小猫仍旧倔强泪眼朦胧摇头,像是被严刑的战士宁死不屈。徐经野看得心里想笑,一面再并入一根手指,一面低头吻着她抿紧的唇角,低声蛊惑:徐质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她受不住这样的宽度,本能往上磨蹭着躲了躲,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指尖狠狠碾过一处起伏:这么晚了,你刚才急着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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