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她身上干了两回,躺在一旁的草丛里直喘气。
蜜兰提上自己的裤子,揶了揶领口,拿口水抹了下被那个人咬破的乳头。
揣着几个黑黢黢的馒头回了家。
还没到门口,她便闻了奇异的香气,似肉香。
难道是哥哥打猎打到兔子了,要知道这山上的蛐蛐估计都被村里的人吃光了吧。
当她冲进家门。
看见爹妈哥哥叁人对着一口锅狼吞虎咽,锅里煮着肉,那肉
旁边草席上原本躺着的她生病的弟弟,此刻不见踪影.
她有不好的预感。
“爹妈哥哥”
“别吃了别吃了”
“我这里有馒头你们吃馒头啊哥”
叁人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她的母亲抬起头红着眼看着她,“快来吃快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弟弟说他愿意嘿嘿”
蜜兰手里的馒头哗啦啦滚了一地。
无人在意。
她抑制不住的躲在墙角开始呕吐,随即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的眩晕。
蜜兰回到八大胡同,此刻一个老烟鬼正在舔她的脚,身下的孽根硬了起来,但看上去像小拇指那么大
这熟悉的场景让蜜兰心安,她不配得到安稳的生活。
她笑得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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