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医院给他做了什么治疗?用了什么药?”
“雾化做了,还吸氧,打针是打的头孢和氨溴索。”
“头孢曲松吗?”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
这时孩子又哭了起来,在妈妈的怀里扭开扭去,还不停地喘大气,莫随连忙收回听诊器,轻轻给他顺了顺背。
“好了好了,不听了,宝宝不哭了好不好?”他哄了两句,然后又问了家长家庭住址之类的基本信息,让对方签了沟通单,这才让护士带他们去病房。
“麻烦给他戴个吸氧面罩。”交代完后他拿着病历夹回办公室开医嘱。
他回来得突然,这个月新入科的学生早就被瓜分完了,导致他这个月只能当光杆司令,医嘱自己开,病历自己写,连化验单都要自己贴。
高旗调侃他:“很久没试过事事亲力亲为的感觉了吧?”
“去下乡一样没有学生。”他笑着应了句,在打印出来的医嘱单上签字。
儿科值班是二十四小时工作制,一整天下来,莫随总共收了六个患者,晚上还看了十几个门诊,总算下半夜平安无事,唯一麻烦的是睡觉问题。
他跟林荣荣搭班,林荣荣还带一个女实习生,他总不能跟女孩子们睡同一间值班房。
好在在单位他还有几个关系好的熟人,问了一圈今晚谁值班,然后去更衣室换了鞋,对林荣荣道:“林医生,我去胸外科睡,有事你打我电话可以吗?”
“好的好的,有事我叫你。”林荣荣忙点头应承道。
下半夜平安无事,莫随在胸外科的值班房找到同样值班的赵清岩,对方问他:“怎么不在你们科睡?”
“就我一个男的,不合适。”他应了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以后说不定经常要来你们这里睡。”
“记得交住宿费。”赵清岩开了句玩笑,又问他吃不吃宵夜。
他摇摇头,脱了白大褂,找张空床一躺,累得话都不太想说。
赵清岩就笑话他:“莫随啊莫随,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虚啊?”
莫随哼了声,闭上眼不说话。
第二天碰巧是周五,中午下夜班后可以休息两天半,他直接就回了清水镇老家,去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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