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心里有数,爱是一回事,但有时候必须得克制,眼下赵祈桢还没接纳他,他要真趁机对赵念做那种事,这辈子都别想把喜欢的姑娘娶回家。
赵念听出他不正经,微微脸红,掐他手臂,回怼:“你什么时候做人了?你不一直都那样吗?”
从她回南湾镇,见他第一面起,他看她的目光就带着晦暗的侵占和掠夺,那时她还不懂戚妄看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这人很可怕,不好相处,后来懂了,有段时间总是担惊受怕,不为别的就怕他对她做什么。
戚妄身上那套法则强势又霸道,她是领教过的。
男人拿掉搭在眼睛上的手臂,一双染着醉意的眸子锁定她,戏谑她:“那样是哪样?嗯?”
“……”赵念愤愤地掐了他一下,“你看看你现在就是。”
“这就不做人了?”
戚妄突然掐住她的腰肢,往前推了把,赵念直接侧倒在沙发上,她心有余悸,还没回过神,下一秒,一具温热的身体压下来,带着浓浓的荷尔蒙,极具压迫力。
他的手肘撑在赵念脸侧,结实精壮的身躯高大挺拔,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遮得密不透风。
赵念的手撑着他的胸膛,抿了抿唇,“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
他的手掌穿过赵念的腰肢,扣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提一撞,正正与他贴了满怀。一硬一软是冰与火的碰撞,宛若结冰的冰面下裂出的细缝,冒着丝丝缕缕的薄雾。
赵念被他这粗俗的话搞得面红耳赤,脸颊火烧火燎,羞恼道:“戚妄!”
男人被她的反应逗乐,埋头伏在她的颈窝,憋着笑,胸膛起伏震动,“这么害羞?”
他侧首亲了亲赵念的脸颊,又在她颈侧深吸一口,闷声低笑道:“刚刚只是想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不做人。”
“你满脑子只有那档子事!”赵念一想到他刚刚说的话,脸就臊得慌。
她虽然在国外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接触的人也还开放,但她毕竟作为局外人,没有正面体会过,可当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那种感受又很直观。
“这不很正常吗?”他还伏在她上面,与她交颈,亲密得不像话。
“呵。”
赵念冷冷一笑。
“生气了?”戚妄无奈,摸了把她的头,手臂又圈着她的腰勾紧些贴着自己,“有爱就有欲,有欲就会产生冲动,男人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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