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咬一个,山楂在里面,连着糖一起吃的话山楂会不那么酸一点,味道挺不错的。”
夜蛾听着手机那头某美食主播现场三分钟的食品推销之后终于忍不住咳咳两声,现在是国际长途,真希望那两个人注意一下。
五条悟一边跟店员说打包十串一边应了电话,“东京怎么样了?”
“现在刚好在我面前,吵得十分热烈,五条家的,和望月家的。”
“我家也有人来东京了?”小姑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谁?”
“一个老太太,不认识。”
阿梓想了想自己家里还活着的长辈,“夜蛾校长开个免提吧。”
两拨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冷不防女孩软乎乎的声音在旁边唤了一声姑祖母,嘈杂的机场广播和仿佛贴在背后的咔吱咔吱声,谁在咬东西?
“姑祖母如果打着和五条家的人吵架,然后趁机破坏我和老师关系让我不痛快这样的目的的话,我会报复在你儿子和孙子身上的。”阿梓舔了舔递到唇边的山楂球,带着酸甜味的嗓音慢慢地说,“您现在立刻回静冈继续养老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是一团稀里哗啦的咀嚼声,男人含混不清的话紧接着传来,“我家的老爷爷们也是哦,上了年纪还出来乱跑万一不小心跌倒了会被别人说碰瓷的。”
这两个人,某种方面上真的好像。
两边的人恨不得抢过夜蛾手里的电话把两人逮回来,但是他们不敢,五条家的是没这个本事,望月家的老太太已经开始心虚了,起身丢下一句话当做道别,头也不回地就撤退了。
五条家的人有心和五条悟唠叨几句,对方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就晓得你们话多。
五条悟带着阿梓在国外痛痛快快地玩了三个月,等夜蛾第三次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结束假期的时候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
彼时某人正在投喂他的小妻子吃广式早茶,听到夜蛾发自灵魂的拷问,他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老师没仔细看我的请假申请吗?”
“你的假期只有一个月,现在已经三个月了!”
“不对不对,我明明请了一年的。”
夜蛾感觉不妙,翻出压在文件夹里的请假单,两眼一扫直接盯着请假时间,上面的墨迹居然有些化开了,指尖稍微擦了擦,赫然写着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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