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五条悟十分不情愿,“而且被随便夸两句就开始翘尾巴,那个……得意的样子,真是太傻了。”
他实在是不想说出“幸福”这个字眼,只是说出口,也觉得“得意”不妥当,刚想着要不要换个词,野泉又继续说了下去:“女人嘛,都是这样的啦,很好糊弄的。”
背靠着墙壁的人,再一次握紧了自己的手腕,尽管手腕上已经浮现出明显的红痕,她也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
六眼没有看到她,大概是因为那个手环限制了五条悟的咒力吧,可是,这是否意味着,不用面对她的五条悟,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呢?
从“要想将女人拐到手”开始听到现在,她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是傻瓜吗?大概是吧,所以,至少现在,再让她期待一下,期待一下五条悟对于野泉那句话的态度……
“……确实挺好糊弄的。”五条悟扭开了脸,明明那种话他都对她说过无数次了,为什么还会因为别人这么说而感到高兴啦!
传入耳中的男声,异常清晰,又似乎异常冷漠。
绮罗良的耳朵里都响起了蜂鸣。
她慢慢地、一点点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它平缓如常,她松开手,看了看甚至开始发紫的手腕,从包里找出一条丝巾将手腕扎起来,确认不会被察觉到,而那位野泉医生也和五条悟告别,这才回到了座位上。
“我回来了。”绮罗良对着五条悟笑笑,“有没有猜出来我说的坏消息和好消息是什么?”
【没有。】五条悟摇着头。
“坏消息就是,抱歉,这场相亲要到此为止了。”绮罗良歉意地说道,“虽然我也想继续去看个电影之类的,但是还有别的事,大概是不行了。”
她拒绝相亲了!所以说之前的都只是客气和礼貌吗!五条悟立马精神了,不过果然有机会得提醒下,绮罗良对别人真的太好了,这么亲近完全不行啊!
“好消息是,”绮罗良站起了身,“我也借此机会认清楚了一些事。”
她所奢求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
最强的喜欢?不是那种虚幻的东西,或许只是这位最强,对她这个精神强韧到令人厌烦的家伙,一时兴起的捉弄吧?
糊弄一下就会傻乎乎地喜欢上,她就是这么浅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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