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无论如何,我都喜欢你。”
无惨又不说话了。
我踮起脚来,亲吻着他的额头,我希望他能在我面前坦诚一些,因为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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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的身体状况,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
所以他又一次住进了医院。
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过敏的事情,可他却一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的样子,好似对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
“我觉得很难过。”
在我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垂下了眼睑。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只能看到他皮肤上那些尚未完全褪去的过敏痕迹。
“如果说无惨是为了让我高兴,才陪我去寺庙的话,那么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可是看到他这样,一想到无惨或许也是抱着要为我做些什么的心情,笨拙地努力着,我又完全没法对他生气。
无惨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会让无法为他分担任何的我,除了无可奈何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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