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明自墙头跃然而下,轻身一旋,便落在了拾月的跟前,他高傲地伸出手,扬了扬下巴:“把你的红梅枝给我。”
拾月的眼中立刻便洇出了一汪泪,可她却强撑着道:“不要,这是拾月自己摘的,太子您手中有那么多红梅,为何还要来抢我的?”
萧景明眉头一皱,他扬高了声调道:“我是太子,让你给我你就得给我。”
“我不给......”拾月将红梅藏在自己身后,微微向后退去,可面前的萧景明却是步步紧逼。
萧景明绕过拾月,一把将她手中的红梅抢走。
“阿娘......阿耶......”拾月立时放声而哭,倒是让萧景明眉心一簇,他赶忙将自己手中的红梅又塞进了拾月的怀中。
“喂,你快别哭了!”
可拾月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一哭倒是把薛予宁和谢砚书唤了过来,随着谢砚书一齐的,还有身着黄袍的萧成珏。
他一见萧景明束手无策的模样,便知是他又在欺负人小姑娘了。
“萧景明!你做什么?每每见了拾月,总是把人弄哭,你瞧瞧你,哪里像个太子!”
萧成珏厉声而呼,抬手便揪住了萧景明的耳朵,将人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拾月在看见薛予宁后,亦是一头栽进了她的怀中:“阿娘......他......他抢我的红梅。”
谢砚书闻听拾月的哭声,却是转而一笑:“红梅?可你怀中不是有这么一大捧吗?”
谢砚书边说还不忘掐了掐拾月的小脸,薛予宁白了他一眼,抬手打开了谢砚书的手。
“萧景明你没事儿和人小姑娘抢什么红梅?难不成你也要学着姑娘家把红梅戴在头上?”
萧成珏看着萧景明便气不打一处来,拾月生得乖巧可人,任谁见了也不愿惹她哭泣,况且又是出自定国公府,身上还有着将军府的血脉,他本还想着日后撮合拾月和萧景明,谁知这孩子竟是这般不争气。
一想到此处,萧成珏捏着萧景明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可萧景明却是愤愤地将手中的红梅枝挥舞着:“拾月的红梅里有小虫子,我是想帮他把小虫子拿走,又怕惊着她,所以才抢走的。”
他边说还将被冰块封冻住的蠕虫拿到了拾月面前。
这一瞧,拾月更是“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喂……你别哭了,我给你吃杏仁饼好不好?”
萧景明从袖中取出了一方精致的木盒,而在木盒之中整齐地堆叠着香甜的杏仁饼。
“这是御膳房做的,外边儿的都比不上。”
萧景明一把将木盒塞在了拾月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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