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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快歇歇吧,世子爷待会儿还要过来呢。”,碧春瞧薛予宁在原地立了许久,便牵着薛予宁身旁的幼童坐到了矮榻之上,一边儿出声提醒薛予宁。

碧春方才还未细细瞧过归远,而今离得近了方注意到归远同薛予宁竟生得极为相似,碧春心底讶然。

世子爷离府半日,带着薛予宁和这奶娃娃同归,而这奶娃娃又与薛予宁这般像,莫非......

“世子爷来了。”门外候着的婢女轻轻出声,这一声倒是拉回了薛予宁和碧春两个人的思绪。

来人携一身风雪,眉梢间的雪珠衬得其寒眉冷冽,他还未跨过门槛,里间儿端坐着的归远在瞧见谢砚书的身影,竟“咕噜噜”便翻身下榻,欲朝着谢砚书奔来。

奈何短小的腿脚翻身时堪堪便撞向了矮榻旁的案几,眼瞧着便要倒下冰冷的石地。

“小心!”

谢砚书同薛予宁异口同声喊到,与薛予宁同时伸出手的还有谢砚书。

二人的指尖微微相触,薛予宁抬眼看去,只瞧见那一双装有星河的眼眸清明透亮。

“大小姐果然是不会照顾人的。”谢砚书侧身一个环抱便将归远稳稳地抱在了怀中,嘴上还挂着一道浅笑。

而反瞧归远,被一个才见了不到两面的人抱在怀中,不仅毫无怯意,反倒是眉眼绽笑,比见了薛予宁时嘴角咧得更开。

薛予宁觉着自己这半月来在国公府为奴为婢,幸幸苦苦攒下来供归远和破月生活的月钱倒真是白攒了。

若是旁人倒也罢,可归远竟对着她薛予宁的死对头笑得这般开心,薛予宁实在是咽不下这气,一张小脸早染上了愠色。

“你还真气上了?”谢砚书回头便见薛予宁的面上微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世子爷所说的话皆是良言,奴婢怎会为此而生气?况且您是主子,您说的话,奴婢又岂敢有反言?”

薛予宁话是这般说,眼底的恨意却未有半分的消减。

谢砚书喉头一哽,他本意并非如此,只是他和薛予宁做了多年的死对头,不论他说什么,在薛予宁听来都是另一番意思。

“归远既是我之子,想必世子爷见了他心里也是膈应,世子爷何必还继续抱着他呢?”

薛予宁说得委婉,话中意却是让谢砚书将归远立时放下。

她就这般厌弃他?

谢砚书自心中腾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像是一根根绵针刺扎着他的心。

“书儿!”一道不怒自威的嗓音自外传来,打断了谢砚书的心绪。

沈老夫人在看见谢砚书怀中的归远后,面色转为铁青,颤巍巍地由着彩云搀扶过来。

而薛予宁在看见沈老夫人后亦是一惊,她现在的身份是谢砚书的侍妾,归远也是她名义上的孩子,若让老夫人知晓此事,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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