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这样呢!”看完信件,楚楚第一个出声,“褚州条件本来就不好,哪怕是换个环境也好啊。”
这时,康平把另外一封信递了过来,“大哥,这是爹专门写给你的。”
林屿不防还有一封信,急忙拆开,原来这是赵先见特意写信解释,他更懂得官场底层的弯弯绕,一般的恩典并不是说无罪释放,而是向上禀告此人身亡,接着改名换姓,或者假装人还在当地蹲着其实已经跑了,并不能算真正的解脱。他甚至还劝林屿,如果真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妨为自己某个小职位,然后一步步的向上走,这样才能更好庇护一家人。
林屿看完信后沉默,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真真是个永远不过时的话,他从赵先见的信内还读出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不想因为他曾经的罪名影响到孩子的前程。
他把这层意思一说,三人都沉默了,楚楚的眼泪在眶里打转转,硬生生忍着不肯流下来,她带着哭腔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大哥?”
“当然是顺着他们的意思,也免得他们担忧,只是我们做起事来,也该更加主动积极了。”
哪个穿越者没有想过大显身手一展宏图?曾经林屿也这么幻想过,只是现实不允许,有钱而无权,就如同小儿抱金入闹市。他小心的保持着这个平衡,小富即安。如果显的过于拔尖,很容易吸引到更多大族注意,他们只要一张嘴,林屿就不得不奉上全部身家,只求有口汤喝,现在面前有一根现成的大腿,不抱白不抱啊!
林屿把心中酝酿的想法一说,立刻得到了全票通过,擦干了眼泪,楚楚眼中露出汹汹斗志。
“大哥你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那我呢?我能干点什么?”
“先别急,你的用处还在后头。”林屿安抚她,“现在咱们先进行第一步,牢牢的把那根金大腿靠上。”
康安去小院内准备道具,而林屿立刻重新写了一份新的计划书,准备用来说服金大腿的。
信王平时非常忙碌,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所以林屿找过去时,他正忙的不可开交。好在如今林屿混成熟脸,获得了进军营等候的许可,他们可以站在空地上等待信王归来。
站在此处的康平眼神惊人的亮,一直渴望的注视着那些正在训练的精兵,林屿知道,这种亮,通常被叫做野心。
他如果照起镜子来,想必跟康平如出一辙,就连康安也是如此。
信王处理完公务,当着亲兵的面很是严肃,略一点头示意他们仨进营帐,意外发现今天的三人都绷着一股劲儿,眼神跃跃欲试。
“坐啊,有什么事情?难道是盐引那边出了事?”营帐没有外人,信王也没绷着礼仪,很是随意。
而林屿反而祭出最郑重的态度,“王爷,有一笔生意要谈吗?日进斗金的那种。”
“不是开玩笑?”信王有些诧异,“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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